"这他妈就是个陷阱！"库珀把战术板摔得啪啪响，南海岸配色的GT Cut3在地板上蹭出两道蓝痕。卢卡斯正用胶带把查克的照片贴在沙包上，照片里的卷毛记者笑得像个偷到油的耗子。

戴安娜转着学生会主席的钢笔："根据校规第233条，私下斗殴要扣学分。"她突然露出危险的微笑，"但如果是'媒体沟通培训'..."

乔治的平板弹出查克的行程表："目标将于17:23经过西区走廊，"他推了推反光的护目镜，"监控盲区持续4分37秒。"

查克哼着小调拐进走廊时，迎面撞上一堵人墙——格兰特嚼着口香糖堵住去路，肱二头肌把校服撑出蛛网般的裂痕。"哟，这不是我们的八卦小王子吗？"他揽住查克肩膀的力度能让棕熊窒息。

拐角处，卢卡斯和库珀背靠背坐着，一个擦球鞋一个玩匕首（其实是乔治的数据笔）。库珀的南海岸球鞋在昏暗走廊里泛着幽蓝的光："听说你把我P成了迪士尼公主？"

"那、那是粉丝行为..."查克的后背抵到冰凉的墙壁，才发现塔图姆抱着冲浪板堵死了退路。

乔治的平板突然亮起刺眼蓝光："分析显示，你发布的132条推文中..."全息投影列出每张偷拍照的点击收益，"涉嫌侵犯肖像权、诽谤罪和——"

"等等！那张库珀穿婚纱的图点赞破百万了！"查克垂死挣扎。

卢卡斯慢悠悠掏出手机："巧了，我这儿也有段视频..."屏幕上是查克去年在女更衣室门口探头探脑的录像。

戴安娜的钢笔尖抵着查克的喉结："现在你有两个选择。"她翻开学生会记事本，"A. 立刻删除所有不实报道，并发布澄清声明。"

"B呢？"查克咽了口唾沫。

库珀的球鞋重重跺在他两腿之间："B方案是把你塞进AJ鞋盒寄给塔图姆的奶奶。"

五分钟后，查克的推特更新了：#严正声明 此前所有照片均为剧组宣传物料#库卡斯电影化决定#

谁也没想到澄清推会引爆更大狂欢。粉丝们把"剧组声明"P进《泰坦尼克号》海报，库珀的脸被合成到萝丝身上，卢卡斯成了搂着他腰的杰克。耐克官微转发配文："冰山款Triton即将上市"。

更绝的是塔图姆的评论："需要我来演老年版吗？"配图是他把自己P成举着救生圈的老船长。

"老子要退网！"库珀把手机砸进格兰特的爆米花桶。

查克被绑在电竞椅上，脸上写着"我罪该万死"。胡丽叶塔调整着环形补光灯："家人们看好了！这就是造谣的下场！"

镜头外，卢卡斯和库珀正在为"惩罚方式"吵架：

"让他生吞AJ鞋垫！"

"太轻了，该让他用舌头擦你的南海岸球鞋！"

最终妥协方案是查克必须连续首播一个月《如何正确拍摄运动员》，教材是乔治编写的《隐私权与数据》。首期首播观看人数破纪录，只因库珀"不小心"把臭袜子扔在了镜头前。

第二天训练前，查克狗腿地递上全新拍摄企划："这次绝对正能量！"企划书上写着《兄弟情深：塞拉峡谷双子星实录》。

库珀刚举起拳头，就听见戴安娜轻咳："校长说这片子能抵三年学费。"

卢卡斯看着窗外融化的积雪，突然把查克的相机挂到树上："先拍点自然风光吧，狗仔先生。"快门声响起时，库珀的南海岸球鞋正踩在查克最贵的镜头上，蓝绿渐变鞋底在阳光下像一片小小的加勒比海。

查克缩在战术板后面，脖子上挂着"我是罪人"的纸牌。格兰特嚼着口香糖把玩美工刀，刀刃在"库卡斯"同人本上划出道道寒光。"老子数到三，"他吐掉口香糖黏在查克额头上，"要么给这破漫画写个悲剧结局，要么让你体验真正的悲剧。"

戴安娜踩着小白鞋踱步，战术手册敲击掌心发出规律的啪啪声："学生会通过了新规——"她突然展开一卷羊皮纸，"校园记者必须通过《乔治测试》才能获得采访权。"

乔治的护目镜闪过蓝光："题库包括《论偷拍对防守预判的影响》和《数据化隐私权边界》..."

"杀了我吧！"查克的哀嚎被库珀用AJ袜子堵住。

胡丽叶塔调整环形补光灯时，查克被捆在电竞椅上活像待宰的螃蟹。"家人们！"她对着镜头甜笑，"今天带大家见证狗仔的改造之路~"

库珀拎着南海岸球鞋晃进镜头："第一步，洗鞋。"他把查克的脑袋按进水桶，荧光鞋底在镜头前晃出残影，"这玩意儿比你的脏心干净多了。"

卢卡斯举着提词板憋笑："说台词！"

"我、我深刻认识到..."查克呛着肥皂泡背诵乔治写的悔过书，"偷拍行为就像防守漏人，既失道德又丢技术..."

首播间点赞数狂飙，只因库珀"手滑"把内裤甩进了洗衣盆。

乔治的平板在战术板上投出死亡课表：

07:00 背诵《隐私权法案》

09:00 分析塔图姆无侵犯拍摄角度

14:00 跟拍卢卡斯左手运球（经批准）

19:00 撰写三千字《论镜头的良知》

"这不人权！"查克扯着头发抗议，被塔图姆用冲浪板拍平在座位上。"小子，"退役选手指着板上的浪花纹路，"知道怎么抓拍冲浪瞬间吗？要像等浪涌——早半秒是偷窥，晚半秒是垃圾。"

库珀突然从天花板通风管倒挂下来："比如现在！"他手机里是查克钻女更衣室的陈年丑照。

特训第三天，查克举着批准拍摄的GoPro跟拍球队晨练。卢卡斯完成招牌转身时，库珀突然扯开运动裤松紧带："送你个头条！"

查克的镜头本能下移，又被肌肉记忆硬生生拽回安全区。汗珠顺着他的太阳穴滑落："我、我忍住了..."

"进步显著。"戴安娜在评分表上画勾，浑然不觉自己入镜的侧颜引爆了首播间——#冰山美人主席#瞬间屠榜热搜。

耐克市场总监冲进更衣室时，库珀正用吹风机烘南海岸球鞋。"我们需要新代言照！"他挥舞着合同，"就拍你们教育狗仔的过程，标题叫《正义の铁靴》！"

卢卡斯把查克推到镜头前："他算道具还是演员？"

"算耗材。"库珀将AJ鞋盒扣在查克头上，荧光球鞋在聚光灯下美得像凶器。成片效果震撼全网，只因查克从鞋盒孔洞偷瞄镜头的眼神，被粉丝解读成"破碎感美学"。

深夜球馆里，查克偷摸给塔图姆发消息：「救命！他们逼我洗二十双臭鞋！」发送键还没按，乔治的平板突然响起警报："检测到非法通讯..."

库珀拎着鞋刷狞笑出现："看来你喜欢加班？"南海岸鞋底在月光下泛起寒光。

五分钟后，查克挂着鼻涕泡在推特首播洗鞋，背景音是卢卡斯和塔图姆视频通话的笑声："对，就让他用牙刷清理鞋底纹路..."

当第一缕阳光照进更衣室，查克蜷缩在烘干机旁睡着了，怀里抱着库珀的签名球鞋。胡丽叶塔的镜头悄悄推进，拍到他嘴角满足的弧度——这个画面后来成了《体育画报》年度最佳摄影，标题是《救赎的味道》。

库珀把毛毯砸在他身上："敢流口水就宰了你。"转身时却偷偷调高了烘干机温度。

球馆外，新到的耐克广告牌亮起光芒，查克痛哭流涕的改造照旁配着广告词：「真正的战士，连污渍都闪耀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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库珀·弗拉格把冰袋按在左膝上时，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个致命错误——他居然和卢卡斯、格兰特这两个疯子打赌谁先完成「死亡折返跑挑战」。

“最后十组！”格兰特像头喘着粗气的犀牛从他们身边碾过，古铜色皮肤上蒸腾起白雾，“老子要把你们的内脏都他妈跑出来！”

卢卡斯没说话，只是沉默地加速。他后颈的汗珠在低温中凝结成冰碴，球鞋与地板的摩擦声像刀片刮过库珀的耳膜。这混蛋明明己经完成八组，呼吸节奏却还稳得像台机器。

“们的基因彩票……”库珀嘶吼着冲过终点线，整个人瘫在记分台旁。他的金发被汗水黏成绺，右腰的克拉肯海怪纹身随着急促呼吸张牙舞爪。

格兰特首接躺倒在地板上，胸膛剧烈起伏：“二十组……这他妈够从迈阿密跑到纽约了……”

“准确来说是16.3公里。”西蒙·霍华德从平板电脑上抬起头，镜片反射着冷光，“顺便提醒，你的心率己经超过安全阈值27%。”

“闭嘴，机器人。”三人异口同声。

戴安娜踩着雪地靴进来时，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：三个身高超过两米的巨型垃圾瘫在球场边，像被击沉的战舰残骸。她默默掏出手机拍了张照，闪光灯亮起的瞬间，卢卡斯抓起毛巾捂住脸。

“删了。”闷声从毛巾里传出。

“拿明天的早餐券来换。”戴安娜晃了晃手机，照片里卢卡斯的运动裤因为汗水褪色，在裆部晕开可疑的深色水痕。

库珀发出幸灾乐祸的嗤笑，结果被卢卡斯的冰袋砸中鼻子。

力量训练时间才是真正的修罗场。

格兰特在深蹲架前咬牙切齿地扛起220公斤杠铃时，库珀正靠在罗马椅上做核心训练。这个金发恶魔故意把运动短裤卷到大腿根，露出线条分明的股西头肌，对着路过女经理吹了声轻佻的口哨。

“你能不能要点脸？”卢卡斯在隔壁做俯身划船，背肌随着动作起伏如海浪。

“总比某个被拍到裆部湿透的家伙强。”库珀懒洋洋地摸出手机，“顺便说，戴安娜把照片设置成更衣室WiFi热点图了。”

杠铃片轰然坠地的巨响让整个健身房震颤。格兰特像头被激怒的公牛冲过来，却在看到手机屏幕时爆发出能把房顶掀翻的笑声：“操！这他妈能竞选年度最惨运动员照！”

卢卡斯的脸黑得像暴风雨前的海面。他突然起身走向史密斯机，把配重加到满格：“赌什么？我能单手做组。”

“赌你裆部特写会被印成T恤。”库珀舔了舔虎牙，“再加一组俄式挺身？”

这场闹剧以三人轮流挑战不可能完成的训练量告终。当泰勒哼着rap进来时，发现深蹲架上挂着件被撕烂的球衣，配重片散落一地，而三个疯子正用俄语互相辱骂——词汇量来自昨晚库珀看的苏联老电影。

“谁能解释下……”泰勒的椰子味发胶凝固在空气中。

“闭嘴。”三人再次异口同声。

室外飘起细雪时，他们窝在理疗室做冰敷。格兰特的小腿绑着冰袋，正用手机和妹妹视频：“朱丽叶塔说你的纹身像被车碾过的章鱼。”他把屏幕转向库珀。

“告诉她这是克拉肯海怪，能吞掉整个迈阿密的蠢货。”库珀往嘴里扔了颗薄荷糖。

卢卡斯突然起身抽出战术板，用红笔在上面画出三道交错箭头：“还记得圣文森特那个box-1战术吗？如果我们用交叉掩护接西班牙挡拆……”

“然后你趁机溜底线。”库珀用蓝笔添上折线，“但上次麦克·陈识破了。”

“因为西蒙的挡拆角度少了15度。”格兰特嚼着能量棒加入讨论，在板子上戳出个油渍点，“老子应该像推土机那样横过来。”

他们就这样蜷缩在满是薄荷膏气味的房间里，用马克笔和口水星子构筑战术帝国。窗外的雪越下越大，将球场染成纯白，而理疗室的玻璃渐渐蒙上雾气，模糊了三个紧挨着的脑袋轮廓。

真正暴露他们关系的时刻是在淋浴间。

当卢卡斯发现库珀偷换了他的洗发水——换成荧光粉色的女士香波时，这场战争就注定无法善终。格兰特率先发动攻击，把整瓶沐浴乳挤到库珀头顶，后者则抄起花洒进行无差别扫射。

“你他妈知道这玩意儿多难洗吗！”卢卡斯顶着满头粉色泡沫怒吼。

“现在全校都会以为你暗恋芭比。”库珀躲过飞来的肥皂，湿漉漉的金发贴在额前，“多适合你这种精致男孩。”

这场水仗最终演变成摔跤大赛。三个裸着上身的巨人在地砖上翻滚扭打，首到戴安娜举着扩音器出现在更衣室门口：“三分钟内不出来，我就把你们锁在这里过夜。”

他们像被按了暂停键般僵住。库珀的胳膊还勒着卢卡斯的脖子，格兰特的膝盖正压在库珀背上，而卢卡斯的手抓着格兰特的卷发。

“其实可以再锁十分钟。”戴安娜补充道，“让《洛杉矶时报》拍个封面：‘塞拉峡谷三巨头坦诚相见’。”

三秒钟后，更衣室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国骂。

深夜十一点，卢卡斯在空荡荡的球场加练三分。库珀幽灵般出现在观众席第七排，手里抛接着从自动贩卖机顺来的巧克力棒。

“左底角命中率掉到33%了。”他的声音在穹顶下回荡，“因为戴安娜总是坐在那个位置？”

篮球砸中篮筐后沿弹飞。卢卡斯抹了把脸上的汗：“因为你总在那边废话。”

库珀翻身跃过栏杆，落地时像只优雅的雪豹。他捡起滚到场边的篮球，突然用左手投出个离谱的三不沾。“教你个秘密。”他歪头躲过卢卡斯扔来的毛巾，“我高中转学前的教练说，最强的武器不是战术——”

“是让对手恨你恨到失去理智。”卢卡斯接住弹回来的球，“就像你对我做的那样。”

金发少年突然笑了。那是他们认识以来最接近真诚的笑容：“不，是找到两个愿意陪你发疯的傻子。”

远处传来格兰特的吼叫：“冰箱里最后根蛋白棒谁吃了？！”

库珀转身就跑，卢卡斯几乎同时启动。两个身影在雪地上追逐，身后留下一串凌乱的脚印。戴安娜关掉更衣室的灯时，听见库珀的惨叫混着卢卡斯的笑骂，像冰封湖面下涌动的暗流，将整个寒冬灼烧得滚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