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氏董事会的胡桃木长桌泛着冷光,封明修的“烟火公益基金”提案刚念完,就被李董事拍桌打断:“封氏是上市公司,不是街头炸串摊!”他的目光扫过封瑶胸前的铃兰胸针,“让逃婚千金搞慈善,简首是对族谱的侮辱!”
陈鸿燊的指节在桌面敲出炸炉升温的节奏,西装袖口滑开,露出小臂内侧的烫伤——和封瑶手腕的印记刚好拼成火铃图案。“李董事,”他的声音像冰镇过的孜然粉,“您去年在夜市被城管追时,是谁用三轮车帮您藏起受贿证据的?”
全场倒吸冷气。李董事的脸瞬间铁青,他当然记得那个暴雨夜,穿校服的校霸帮他挡住城管,却在他感激时说:“别误会,老子只是怕你撞翻瑶瑶的炸炉。”
封瑶趁机支起迷你炸炉,橄榄油在钛合金锅里滋滋作响:“既然说到炸串,不如让各位尝尝‘董事会特调’。”她熟练地码入雪花牛肉粒,撒上斐济火山盐与夜市孜然,“每颗牛肉粒代表封氏的一个公益项目,外焦里嫩,就像我们的初心——经得起考验,藏得住温暖。”
陈鸿燊变魔术般掏出银质香槟杯,倒满后放入炸好的牛肉粒:“尝尝看,孜然的辛辣配香槟的清爽,就像商业与公益的碰撞。”他故意把炸串签敲在水晶杯上,发出清脆的叮响,“老子查过,您夫人每周三都去孤儿院送棉花糖,李董事难道不想让这份温暖有更多助力?”
李董事的手在桌下握紧,封瑶看见他无名指根的烫疤——和母亲日记里提到的“纵火集团标记”一模一样。她不动声色地撒上第二层孜然,油温表显示180度,正是记忆中母亲炸铃兰吐司的温度。
“系统提示:检测到危险人物,启动‘孜然预警’。”封瑶的脑海中响起母亲的声音,她突然指向李董事胸前的口袋,那里露出半截文件,边缘印着“封氏火灾重审”字样。“李董事,”她的语气骤然冰冷,“您对二十年前的事,似乎格外关心?”
会议室的气氛瞬间凝固。陈鸿燊的手悄悄按向西装内袋,那里装着从斐济带来的消防警报器,只要他捏碎孜然包,就能触发烟雾报警。但封瑶轻轻摇头,用夹子夹起最后一颗牛肉粒,放在李董事的餐盘里:“其实,真相就像这颗炸串,越早尝,越能品出滋味。”
就在这时,封明修推过平板,上面是公益基金的全息投影:“我们计划在每个封氏商场顶楼设立‘烟火驿站’,用租金的1%运营,既能提升品牌温度,又能——”他故意停顿,目光扫过各位董事,“掩盖某些人想重审火灾的心思。”
李董事的筷子悬在半空,最终咬下牛肉粒。孜然的香气混着香槟在舌尖炸开,他的肩膀突然放松:“提案通过,但我要担任基金监事。”封瑶知道,这是妥协,也是博弈的开始。
散会后,陈鸿燊跟着封瑶走进冷库,从消防服口袋摸出个U盘:“刚才在李董事的文件里看见的,标着‘1998通风管道’。”他的指尖划过她手腕的烫伤,“要不要现在看看?”
冷库的灯光下,封瑶看见U盘里的监控截图:1998年11月20日22:50,李董事站在封氏后厨,手里拿着打火机。“原来他才是当年的纵火者之一,”她的声音发颤,“母亲的日记里提到的‘戴袖扣的男人’,就是他!”
陈鸿燊突然把她按在消防服堆里,用身体挡住冷库的寒气:“别怕,老子早就在他的宝马车上装了定位器,斐济带来的硬币也做了标记。”他的喉结擦过她额角,“明天开始,老子每天送你上班,三轮车比封氏的防弹车靠谱。”
走出冷库时,封瑶摸出枚新硬币,背面刻着“董事会-01”与李董事的烫疤形状。她忽然明白,所谓的豪门权谋,不过是另一种需要掌控火候的“炸串”——用孜然的辛辣呛出真相,用香槟的醇厚化解矛盾,而陈鸿燊,永远是那个帮她掌控油温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