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海岛狂欢(下)

咸湿的海风卷着椰子香扑进窗框时,卢卡斯被沙滩排球的击打声吵醒。KD的短信躺在手机里:"带上你的破鞋,沙滩球场见。" 推开别墅门,眼前的景象让他愣在原地——三块临时球场用浮标圈出边界,篮筐架在棕榈树上,网兜里还卡着半个椰子。

"规则很简单,"KD踩着人字拖运球,"进一球喝一杯龙舌兰。" 他身后站着叼雪茄的韦德和戴棒球帽的安东尼,活像NBA全明星度假特辑。

格兰特把T恤撕成抹胸装:"老子今天要隔扣'闪电侠'!" 话音未落就被韦德用一记招牌迷踪步晃飞,整个人栽进沙堆吃了个狗啃泥。

戴安娜端着插满小伞的鸡尾酒走来时,卢卡斯正被安东尼的顶出三米远。"小子,"甜瓜擦了擦墨镜,"你的背打比我奶奶还软。" 场边观战的勒布朗笑出眼泪,手机镜头对准安东尼扭动的拍表情包。

"用这个。"戴安娜突然把冰镇毛巾甩到卢卡斯肩上,薄荷味混着她手腕的橙花香,"KD的左脚重心偏移0.3秒。" 卢卡斯惊觉这姑娘竟能边涂防晒霜边做战术分析。

当卢卡斯用欧洲步骗过韦德上篮时,沙滩突然爆发出尖叫——泰勒被浪花打湿的白衬衫紧贴胸肌,几个圣玛丽高中的女生正用吸管偷喝他的椰子水。

落日把烧烤架上的龙虾染成金红色,勒布朗翻动着肉串讲述陈年糗事:"当年在热火的飞机上,我和韦德打赌输了,被迫穿着芭蕾舞裙..." 韦德突然把玉米塞进他嘴里:"这段给我带进坟墓!"

西蒙在角落涨红了脸,他的新女友——啦啦队长艾米丽像树袋熊般挂在他身上。"别...别这样,"学霸的战术手册快被捏烂,"我的三角函数作业..." 话音未落就被艾米丽用沾着烤肉酱的唇印封住。

"年轻真好。"安东尼举起啤酒杯,泡沫沾在胡茬上闪闪发亮。保罗不知从哪冒出来:"是啊,不像某人连WiFi密码都记不住。"

当勒布朗跃入泳池溅起三米水花时,耐克的跟拍摄影师差点摔了设备。卢卡斯缩在浅水区,看着戴安娜的比基尼肩带在波光中若隐若现。"怎么不下水?"她撩起的水珠滑过他滚动的喉结。

"我..."卢卡斯把"怕被拍到肚腩"咽回去,"在看KD的新纹身。" 死神正趴在浮床上刷推特,小腿上新纹的"30+20+20"在月光下泛着青光。

泰勒的八块腹肌引发新一轮围观,女生们的手机镜头快怼到他肚脐眼。"笑一个!"艾米丽举着防水相机喊。西蒙推了推滑落的眼镜:"根据流体力学,你的胸肌线条..."

篝火堆旁,韦德转动酒瓶指向勒布朗:"说出你最想删除的球场黑历史!" 詹皇灌了口朗姆酒:"2011年总决赛...下个问题!"

瓶口转向卢卡斯时,安东尼咧嘴坏笑:"在场有没有想接吻的人?" 戴安娜的脚尖轻轻碰了下他的小腿,格兰特突然大喊:"他刚对我眨眼了!"

浪涛声中,卢卡斯抓起篮球冲向夜色:"我选大冒险!" 月光下他连续命中十记三分,KD的掌声混着海鸥啼鸣传来:"小子,你逃过一劫。"

凌晨三点,卢卡斯被手机震醒。#塞拉峡谷海天盛筵 的热搜里,九宫格照片暗藏玄机:

- 勒布朗的芭蕾舞裙旧照(韦德小号泄露)

- 安东尼的魔鬼臀特写(保罗拍摄)

- 西蒙舌吻的学术分析(艾米丽投稿)

- 泰勒湿身照(转评赞己破百万)

最绝的是某张模糊远景——卢卡斯教戴安娜运球时,她的手正搭在他的腰上。耐克官微秒转:"新一代战靴灵感get?" 中国网友疯狂玩梗:"这是能摸的吗?"

潮水漫过沙滩,遮阳伞下的摄像机仍在运转。某个加密文件夹里,卢卡斯每个动作都被拆解成206帧,但此刻他正梦见老爹在迈阿密街球场大喊:"臭小子,别被浪冲昏头!"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清晨六点的海浪泛着铁灰色,卢卡斯踩着租来的荧光绿冲浪板,腹肌上还沾着西蒙强行给他抹的防晒泥。"重心往后!" 救生员塔图姆在沙滩上吼——这哥们儿是退役职业冲浪选手,小臂纹着"浪人永不为奴"。

第一个浪头扑来时,卢卡斯像根被扔进滚筒洗衣机的芹菜。KD躺在遮阳伞下录视频:"这动作值五个五大囧!" 但第五次尝试时,奇迹发生了:他踩着两米高的浪壁腾空转体,阳光在绷紧的背肌上镀出蜜金色,耐克速干裤紧贴着人鱼线,宛如古希腊雕塑被泼了海水特效。

"Holy shit!"塔图姆的哨子掉进沙里。戴安娜的防晒霜瓶子捏得咯吱响,艾米丽的手机快门声比海浪还密集。

三小时后,#WhiteLightningSurf 又双叒叕血洗热搜。冲浪视频的0.5倍速版本播放量破亿,暂停在卢卡斯腰腹发力的帧数被P成各种表情包:

- "当你想摸鱼但跟腱不允许"

- "45cm跟腱 VS 2米巨浪"

- "耐克新广告:海洋属于陆地飞行家"

最绝的是勇士队官微:"提醒王同学,金州的海浪更适合冲浪(和夺冠)" 配图是库里P在冲浪板上的合成照。杜兰特秒回小号:"这图我偷了。"

中国微博掀起#男菩萨下凡#话题,莆田厂商连夜推出"卢卡斯同款冲浪裤",详情页写着"赠送45cm卷尺"。

勒布朗在遮阳伞下开起临时训练营:"当年我在迈阿密特训时,韦德教我用冲浪练核心..." 话音未落就被韦德用椰子砸中后脑勺:"你他妈当时吐了三次!"

安东尼支起画架涂鸦,把卢卡斯的冲浪身姿画成波普艺术。保罗拿着战术板给西蒙上课:"追女孩就像破联防,得找准薄弱环节..." 艾米丽突然从背后环住西蒙的脖子:"教授,今晚补课吗?"

泰勒被拉去拍防晒霜广告,制片人盯着他锁骨上的水珠喃喃自语:"这镜头能省百万代言费..."

乌云压境时,卢卡斯和戴安娜被困在礁石洞。浪花把她的香奈儿耳环冲走一只,发丝黏在泛红的脸颊。"其实我..." 他刚开口,雷声吞掉了后半句。

"你什么?"戴安娜的呼吸喷在他湿透的胸口。

"我冲浪时满脑子都是战术板!"卢卡斯绝望闭眼,"怕被拍到动作变形..."

戴安娜的笑声混着雨声:"知道吗?你紧张时左耳会动。" 她的指尖拂过他发烫的耳尖,远处传来救援艇的探照灯光。

暴雨中的告别派对在室内球场举行。KD用垃圾桶表演胯下运球,勒布朗把校长举起来扣篮。卢卡斯被涂满防晒泥做成"人体雕塑",泰勒的腹肌签名拍出三千刀高价。

西蒙在战术手册写满恋爱公式,艾米丽用口红在末页画心。格兰特和塔图姆拼酒,结果被浪人灌倒在鲨鱼玩偶堆里。

耐克跟拍团队捕捉到关键镜头:卢卡斯把冲浪奖金全捐给海洋保护组织,戴安娜悄悄往捐款箱多塞了张支票。

私人飞机起飞时,卢卡斯翻到KD塞给他的纸条:"保持饥饿,但别被资本喂胖。" 配图是张加密云盘链接——里面全是未发布的训练视频。

推特突然跳出特别关注提示,戴安娜发了张雨夜礁石洞的剪影照,配文"45cm的夏天"。耐克股价应声上涨2%,李宁总部传来摔茶杯的声音。

海平线吞没最后一道夕阳时,卢卡斯梦见老爹在迈阿密街球场大喊:"臭小子,真正的浪头要来了!" 机舱地毯下,某只窃听器的红灯在阴影里闪烁。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凌晨两点的塞拉峡谷球馆,月光透过天窗洒在木地板上,像撒了一地的碎银。卢卡斯把背包甩在长椅上,球鞋在地板上蹭出刺耳的声响。"操,"他对着空荡荡的看台自言自语,"这破地方连个鬼都没有。"

运球声在空旷的球馆里回荡,战术板上还留着白天训练时画的"破联防"战术。卢卡斯盯着那个歪歪扭扭的圆圈——代表自己的位置,突然觉得像个笑话。"30+20+20?"他对着篮筐啐了一口,"连个破联防都破不了。"

当第十个三分球砸在篮筐后沿弹飞时,球馆大门突然被推开。塔图姆踩着双限量版AJ1走了进来,手里提着个保温杯。"睡不着?"退役冲浪冠军的声音带着海风的咸味,"还是被耐克的合同压得喘不过气?"

卢卡斯擦了把汗:"你怎么进来的?"

"校长给了我备用钥匙,"塔图姆晃了晃钥匙串,"说让我看着点你,别把球馆拆了。" 他喝了口保温杯里的液体,浓烈的威士忌味飘了出来。

"知道你为什么破不了联防吗?"塔图姆突然把保温杯放在罚球线上,"你太他妈死板了。" 他抓起篮球,像个醉汉似的摇摇晃晃运球,"篮球和冲浪一样,得学会借力打力。"

卢卡斯看着这个满身酒气的男人用诡异的节奏突破,动作像被海浪推着走。"看见没?"塔图姆一个转身过掉空气,"防守者就像浪头,你得顺着他们的力..."

话音未落,他脚下一滑,整个人摔在木地板上。保温杯里的威士忌洒了一地,酒香混着汗味在球馆里弥漫。

塔图姆从外套内袋掏出个U盘:"拿着,别让校长知道。" 卢卡斯插上笔记本,发现里面全是未公开的比赛录像——科比凌晨西点的训练、乔丹的秘密特训、甚至还有勒布朗高中时期的比赛。

"这些都是禁播片段,"塔图姆点了根烟,"知道为什么吗?" 他吐了个烟圈,"因为太他妈真实了。失误、摔倒、骂娘...这才是篮球。"

卢卡斯看着录像里科比投丢的第100个三分,突然觉得肩膀轻了不少。

"你知道他们为什么盯着你的跟腱吗?"塔图姆突然问。卢卡斯摇头,看着月光下自己拉长的影子。

"因为那是个完美的营销噱头,"塔图姆把烟头摁灭在保温杯里,"但记住,45厘米不是你的全部。" 他指了指心脏的位置,"这里才是。"

远处传来警笛声,塔图姆站起身:"该走了,明天还得教那帮小崽子冲浪。" 他走到门口,突然回头:"对了,戴安娜那姑娘不错,别让她等太久。"

卢卡斯收拾背包时,发现地上有张皱巴巴的纸条。塔图姆的字迹歪歪扭扭:"想知道更多秘密,明晚老地方见。" 背面画着个奇怪的符号,像是海浪和篮球的结合体。

球馆的监控摄像头闪着红光,某个加密文件夹里多了一段视频——卢卡斯和塔图姆的深夜特训。耐克总部,戴着鸟形袖扣的男人按下暂停键,画面定格在卢卡斯腾空的瞬间。

"有意思,"他抿了口威士忌,"让我们看看这个'白色闪电'能飞多高。"

窗外,洛杉矶的夜空划过一道流星,像是某个加密信号的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