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本书暂时到这里就告一段落了,因为后面的剧情我也不清楚了。
本质上这本书就是来固定我码字作息的即兴练笔之作,所以没有大纲没有细纲没有爽点所有剧情我也就边写边想,一些时间其实我也就比你们多知道一个小时而已。
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这本书的节奏才会很慢,往往一两万字还在讲述一个其实一两章就可以讲完的事件,其实原本歌舞伎町的剧情三十万字就可以全部写完,但我懒癌患了,只想水水剧情把全勤吃完,于是就出现了70万字全是吐槽和发癫,到现在除了对世界观进行讲解,主线进展基本为零。
这里我得说一句我真是个畜生啊,也向目前看到这里的读者致歉。
但接下来如果我说一句江湖路元珍重,我觉得作为一个畜生我也是不够格的。
所以我得说新书已经在准备了,时间不会很久,到时候还是需要你们这些铁杆的书友来支持,很不要脸是吧?毕竟前面我也说了我是个畜生啊。
最后补一下这本书我所想象和打好的腹稿,实质上这本书诞生的原因往往就是这些个画面,这些场景就像裸女在我脑海里交织缠绵,久久不能忘怀,所以带着真挚的歉意,我就将一些比较喜欢的场景在下面用粗陋的文字进行“补完”。
也就是一些后面可能会展开的章节片段啦,毕竟这本书就是为这些片段写的,总得写一些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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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拔刀】:
李彻的手指划过长布,刀身被奇怪的鞘所包裹,说是鞘也算不上,那是一整段被各种绢绸布缎缝制起来的布鞘,鞘身每一块的位置都各不相同,刻着奇怪的符号,符号诡秘而玄奥,让人想起古画上浩瀚的星图。
手指抚摩在那些文字上时,这些古老玄奇的符号竟然开始微微的震颤,灯光抹在上面仿佛一层融化的赤金在鞘上流淌。
李彻将剑放入长鞘,再拔出时,木已成钢,剑已成刀,刀薄而脆弱,刃光锋利,刀铭:
“朱雀道鬼腕解。”
这是一柄太长也太重的刀,刀锋呈现出诡异的黑色,可是从刀樋开始往刀镡蔓延去又是火烧的金色,刃缘周边是“稻妻”的纹路,也是红色。在他还叫“髭切”的时候源赖光将他送给麾下四天王之一渡边纲。
后来渡边纲用这把刀在朱雀大道斩下传说妖怪茨木童子的手腕,为了纪念这件事,他请当时的能工巧匠重新为刀上铭,就是大名鼎鼎的鬼切。
他终于握紧了刀柄。
忽然间,薄如蝉翼的刀身沸腾起来,黑色的稻妻纹路像被烧红的熔岩流淌,刀背上,玫红色的火焰燃起,火光在渡边彻漆黑如墨的眼睛中跳跃,让人想起云层中的太阳。
绯鬼不安起来。
男人的眼神在这一刻变了,仅有的微光照亮他的侧脸,那张轻佻张扬的年轻面孔那么冷静,那么安宁,却又歇斯底里。
有什么危机潜伏在其中,可她看不穿。
绯鬼银牙一咬,身后的黑雾猛烈起来,湮灭灯光,翻滚扩大,朝渡边彻的方向逼近,像是汹涌的大海,排成黑色的波浪,一点点淹没所有的光。
一道凄厉的长鸣切断波光,长刀在黑雾中弯出凝练的刀光,光扫过雾,雾的滚边上火焰灼烧起来,卷成千万块破碎的琉璃片。
恶鬼在这火焰的灼烧中嘶吼愤怒,樱井花在血红的火光中颤抖,隐约间,流出的泪也被映成墨红色。
传说中斩鬼武士渡边纲用这柄鬼切每斩下一位鬼怪的头颅,“稻妻”的纹路便会多出一条。到最后鬼切的刀身上都布满了红色的闪电,甩出的刀光也仿佛带着妖魔的血,被刀锋斩切到的鬼怪显然承受不住妖魔们的哀怨愤怒。
这一瞬的刀光,是百万妖魔的狂怒。
“好疼……妈妈……好疼……”
剧痛中,绯鬼身后的死灵开始扭曲,小女孩一样嘶鸣。
李彻安慰她,“没事的,放轻松,深呼吸,头晕是正常……”他将长刀又没入黑雾中一寸,刀身上的长纹燃烧得更加猛烈,简直如炼狱。
绯鬼惊恐无措,“不要!不要!不要!”
“我……我只是想回家……”恶鬼说。
鬼切微微震动,刀纹变换,熔岩般的“稻妻”暗沉下去。
火焰倏然熄灭。
………………
巨大的枭鹰从天际俯落下来,宝山龙看清楚了!那是李彻!他穿着定制的炼金大衣,风衣鼓动下火光闪烁,一颗颗炼金子弹在空中划出明亮的弧线,准确无误命中发鬼的额头。
紧接着一道红光切割出黑夜,是鬼切!琉璃的火焰在空中滋滋燃烧而起,火光下,男人的侧脸无比冷酷。
“哟,伙计,”李彻一刀斩断发鬼的手腕,冲宝山龙喊道,“我他妈帅不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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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男人承诺】:
“或许幸运的话,你会成为一个三脚猫的帮派份子,都是屁话。去读个大学吧,这样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剥削别人,然后赚个盆满钵满。”
“这是什么?”
“这就是资本主义。”
黑川龙捻灭香烟起身,吉川健跟着站起来。黑川龙拍拍他的肩膀,拒过他递来的伞,一个人走入雨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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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孩瞳】:
“杀了我!现在!快!”源正瞳发出恶鬼的咆哮,说这话的时候鬼血从他眼中滴落在地,烫出一朵又一朵血红色的彼岸花。
这是恶鬼之血,代表着他已经彻底被自己的“恶鬼”吞噬了自我,继续这样下去,他就会成一个单纯以杀人为乐的恶鬼。
李彻上好子弹,这是他身上最后一颗炼金子弹了,代价是穿透,可已经恶鬼化的源正瞳全身上下已经被钢铁般的赤翼覆盖,传说中教蝠就是用这些翅膀割断一个又一个武士坚硬的板甲,这颗子弹只能一击弊病
李彻看过去,透过双翼他只能看见那双孩子一样的眼睛,澄澈、明清、仿佛水洗过的天空。
那是他的弱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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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女人】:
李彻拔刀,绯色的刀身上亮起皎白的月光,刀风鼓起长长的布帘,帘外蔷薇盛开如扇。
怨灵的第一次攻击被刀风阻拦了,她觉得自己就像是撞上了一堵风作的墙,任何挣扎都会被绞碎。
“你的女儿其实一直活着。”李彻抽了一根烟,靠在墙上,侧脸看着窗外,光将他的影子推长在地上。
“她爱你,胜过爱她自己。”
怨灵身形一怔。
烟头落在地面,漆黑的房间内闪过月色的刀光,女人的悲鸣声响起,时间推动指针向前走了一格,血溅在墙上。
鬼影消散。
李彻用黑布擦去长刀上的血,“我随口一说而已,居然真的信了,女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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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花之落】:
“谢谢你,渡边先生。”樱井花说。
有那么一个瞬间李彻觉得女人在笑,因为她唇角的线条是那么柔和,填满了温柔。
女人咬着簪子绾好长发,抖落的无袖露出银白色的皓腕,她把另一只脱下的长袖在腰间系紧了,洁白如玉的上身只裹了一层薄薄的黑色里衣,敞出一点,可以看见肩角罗刹的利爪。趁着远处悠扬的玉笛声,女人开始在月光下踩着风跳出让人落泪的旋舞,四面八方都是啜泣声。
只有一个人没有落泪,是李彻。他安静地在原地站着,手里始终握紧那柄刻着“王淑福”字样的菜刀。他看着女人的舞蹈若有所思,长眉蹙起又舒展,最后放松下来,就像一名观众安静地欣赏起这如纱的舞蹈。
樱井花像是明白了李彻的意思,唇边带笑。她猛地踩地,朝天空一跃,就像出水的鲤鱼,女人的裙裾,舞袖,长发,笑容都跟着飘摇起来。漫天红枫从空洒落,像一阵雨,女人旋舞着将雨挥洒,即将淡去的月光从庭院外飘落玉石般的小腿上,小腿舞动,一种孤寂悲伤的美在弧线上跳跃,舒展。
李彻看着女人越来越靠近的眼睛,那双漂亮的眼睛此刻有点点星光在其中凝聚,像是夜晚在天台才看得见的银河。滴滴鲜血在女人皎白的脸上印着宛如红叶,她的眼神却又像是饱含春情的桃花。女人慢慢用手抚住了李彻的胸口。
“所以你跟我说的情话是真的吧?”女人说。
李彻听懂樱井花要表达的意思了,就像观众称赞一个演员的演技有多好,她想说她其实挺喜欢李彻扮演出的那位“渡边先生”的。可惜这场闹剧终究要落幕,人与人的龃龉,鬼与鬼的交戈都在这华丽的舞蹈中终结了。
李彻看着女人的眼睛,那双妖冶美丽的瞳孔印着鲜血,微微的青紫色血管凸起在她的眼白上,仿佛荆棘开在泉里。
“不用谢。”
他在原地猛地暴起,提刀,刀光比月皎洁。
女人忽然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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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纯爱战士】:
“我们来当雪人吧。”
李彻还想说只听说过堆雪人哪来的当雪人,就感觉手掌一紧,许倩已经牵着他的手站在岳麓山的雪光之中。
许倩的目光藏着一抹水光,她轻轻地贴了上来,吻在李彻的侧脸,嘴唇柔软,像春天的一场风。
李彻有些恍惚,空落落的心被一种怪异的情绪填满,就好像成千上万的雪下在了心里,他和许倩在雪中拥抱,千百年来莫大的喜悦悲伤灌入他的身体。他忽然觉得就算世界是一场暴风雪,他也愿意做一辈子的雪人,就这么和许倩拥抱在一起,雪花在他们身边舒缓,可他们不说话,看着世界被白色破坏。
许倩用双臂搂着他的脖子,牙齿咬在李彻的耳朵,一股温暖的水汽让李彻浑身发麻:“喜不喜欢。”
李彻呆呆点了点头。
“我愿意喜欢你一辈子,你也要喜欢我一辈子。”
“两辈子。”李彻说,“我要喜欢你两辈子。”
李彻看见许倩笑了,两个梨涡显得恬静。这个古灵精怪的少女和第一次见面时候一样在大雪中微笑,那时她坐在公园的长椅上,看着李彻以多点了一杯咖啡的拙劣借口接近她。
可她和当时一样没有拒绝,回答的声音像来自雪花降下那遥远的天国:“好呀,我们约定,许倩爱李彻一辈子,李彻要用两辈子来偿还她。”
栀子花的香气席卷了李彻,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亲吻。李彻吻过很多女孩,可没有一个吻是像许倩这样的,平淡温暖,像是两个雪人的拥抱,世界毁灭在他们耳边,他们在空白的爆炸声里紧紧相拥,说一辈子不分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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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着就写嗨了,不过就给大伙看个乐呵就好了,顺带提一句,本书是纯爱,不过因为我胡乱灌水,所以主要剧情没有推进,导致李畜以及他前世女友角色一直没有上线,这点我再次检讨,所以下本书会好好的把控节奏,尽量张弛有度。
虽然这本书没啥人看,不过肯定还是有喜欢看我发癫和宠物养成的书友希望我补完,这里我得老老实实地说没有这个可能了,因为《八岐》(原本是这种扑街书名,后面觉得太扑街了,所以内投时改了名。)本身就是一个不完善的作品,我现在的主要精力都放在补充文学与知识储备、打游戏、看A片、上班摸鱼上面,所以要补完可能要等到我成为美国总统了,当然全球首富也一样。
这些都说不定不是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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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的补充:
【ps:不是死了,实质情况是笔者本人除了日常工作,还在其他网站双开,那本书也在本月完结,到时候就专攻本站了,到时候发书还请各位多支持,不支持给我打钱也可以(笑)】
【ps(关于为什么双开的解释):双开是笔者的传统,是对古老谚语“不能一棵树上吊死”战略上的实施与重视,毕竟笔者自觉现在还年轻,得趁着我还英俊得像个少年,血液还沸腾得像是滚烫的岩浆时狠狠的开卷。】
【ps:感谢那些给我坚持不懈投票留言的书友,我真诚感谢你们全家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