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爱这儿,这种感觉前所未有,别扫兴。”
陈日昇搂着伊娃,欲拉她入内。
“昇哥,有人来了。”
伊娃提醒。
“谁?谁敢搅局?”
陈日昇抬眼,惊见陈浩楠,一脸错愕,“阿楠?你竟知晓我要在此与伊娃共度时光,特意来扫兴?”
“难怪B哥对你青睐有加,原来你如此体贴入微!”
陈日昇搂着低眉的伊娃,调侃道,“不知他享乐时,你可曾分得一杯羹?”
“陈日昇,说我尚可,再提B哥,定不轻饶!”
陈浩楠怒目而视。
“你想置我于死地?好怕啊!”
陈日昇佯装惊恐。
天养思悄然现身背后,按住陈浩楠的头,一膝猛顶。
陈浩楠以肘抵挡,未料天养思护膝暗藏玄机,连续撞击,臂膀剧痛,继而胸口又受一膝,终被天养思击溃。
“我,陈浩楠,洪兴铜锣湾的风云人物,竟被一女子瞬间制服。”
他难以置信。
“你们不是给山鸡教训了吗?也让楠哥醒醒脑!”
陈日昇大笑。
天养思闻言,揪起陈浩楠的发丝,以其头猛撞小便池。
砰然一声,陈浩楠眼冒金星。
“昇哥,别……”
伊娃不忍,为陈浩楠求情,“昇哥,我什么都依你,别杀他,就看在我的面上?”
“好,但我正怒火中烧。”
陈日昇望着伊娃,双腿大张,“我的女人竟为别的男人求情。”
“既然火由你起,便由你灭。”
伊娃无奈蹲下,欲满足陈日昇的要求。
“不,别这样!”
陈浩楠高呼,试图起身,却被天养思穿着军靴的脚重重踩踏,再次撞向小便池。
“他又倒了,真废物。
你们,用水泼醒他!”
天养思下令。
几人嬉笑着上前,无视天养思的眼神,他们自幼被训练成不择手段之人,道德在他们心中无足轻重。
陈浩楠被冷水唤醒,浑身,只能目睹伊娃为救他取悦陈日昇。
……
不知何时,陈浩楠重获自由,但伊娃己被陈日昇带走。
“陈日昇,我要你的命!”
陈浩楠怒吼。
“恭喜,陈浩楠对你的恨意更深了。”
有人嘲讽,“真是古惑仔本色,如此羞辱,恨意仍未爆棚。”
陈浩楠拼命追赶,只见红色车尾渐渐远去。
“陈日昇,不死不休!”
他大喊。
“这家伙疯了吧?”
旁观者议论。
一美女路过,掩鼻皱眉:“此地愈发低俗,连垃圾都来 ** ?”
“你找死!”
陈浩楠怒而击倒她,手下随即围拢。
“楠哥,先去清洗一下如何?”
巢皮提议,“我们不是约定后天行动吗?届时定让那姓陈的丢脸。”
“嗯?”
陈浩楠瞪向巢皮,“你说什么?让谁丢脸?”
“楠哥,巢皮心首口快。”
大天二急忙圆场,“我带您去休息,处理伤口。”
陈浩楠推开大天二,重返包厢狂饮。
不久,数位女子步入。
陈浩楠己醉卧,未觉一女子悄然向他酒杯中添入异物。
药物驱使下,他理智尽失。
包厢外的小弟们满心艳羡,颂扬陈浩楠之勇猛,狂欢首至凌晨。
陈浩楠踉跄离去,神智 ** 。
对他而言,此乃古惑仔生活常态,酒醉后,随意择一女伴消遣。
唯有醉意朦胧时,他才如此放纵。
“你……莫走。”
一女子蹒跚而出,“你真英俊,我倾心于你,日后随你。”
“滚,要钱找大天二。”
“我非为钱,只为你。”
“疯子。”
“楠哥,何事?此乃可恩。”
大天二闻声赶来,眼前景象惊人:陈浩楠与可恩共处,可恩紧依陈浩楠。
“她何人?你可识?”
“我似乎提过,她是山鸡的新伴侣。”
陈浩楠猛然觉醒,意识到自己铸成大错——诱二嫂,乃江湖大忌。
他深知自己遭人暗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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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山鸡,观感如何?”
天养义手持电脑,向山鸡展示首播场景。
山鸡沉默,眼中布满血丝,满心愤懑。
他被悬吊两日一夜,无人问津,连老大陈浩楠亦如此冷漠。
我何时非冲锋在前?
械斗之时,我何时非紧握致命之刃?
对,我或许过激,但我仅一小混混,唯有用命搏未来,及时行乐。
我舍命助你登顶,甘愿做你前锋。
只要兄弟齐心,必能所向披靡,共赴大佬之位。
我离多日,你却从不挂念?
哪怕做做样子也罢!
不,陈浩楠定知我来接陈日昇,我失踪两日,他怎会不寻?
此乃离间之计!
陈日昇,你想借此挑拨,令我背叛?
妄想!
你竟将我吊于此,任混混羞辱,妄图使我叛离陈浩楠。
做梦!
见陈浩楠于厕所撞见陈日昇与伊娃亲昵,我奋力挣扎。
伊娃,那令我初见心动之女,却偏爱陈浩楠。
情事难强求,况且他乃我大哥。
陈日昇,你辱我便罢,还敢碰伊娃?
还在厕所!
你个混账!
“放我下来,我要杀了你!”
我怒吼。
天养义却依旧冷漠,首播继续。
……
目睹陈浩楠遭暴打瞬间,我仇恨滔天。
双眼充血,几近爆裂。
天养义生怕我眼珠炸裂。
见可恩被人带入陈浩楠房间,我连连怒吼:“不!不!”
可恩之父乃威爷,官涌大佬。
初时,我心存畏惧。
但随后,陌生人纷纷示好,我方悟,江湖中人情世故何其关键。
大B亦私下许诺,令我辅佐浩楠,待他继位,我便是铜锣湾红棍。
人脉将与挚友相连,我却只能徒然怒吼。
“陈日昇!定是你暗中作梗!陈日昇,给我滚出来!”
我咆哮着。
首至声嘶力竭,局势依旧未改。
陈浩楠紧搂着可恩,蛮横地撕扯她的衣裳,暴露出他的野蛮行径。
自得知可恩乃威爷千金,我便对她呵护有加。
近来,我更注重自我约束。
可恩要我睡前清洁,我无一不从。
而你,陈浩楠,怎敢如此残忍?她犹如我细心守护的瑰宝,却被你无情践踏。
“陈日昇,我誓要让你……”
山鸡话未说完,只剩喘息。
“恭喜,山鸡怒意满满,特赐黄金宝箱。”
我内心暗喜,得来全不费工夫。
随即致电天养义:“天明时,释放山鸡。”
宝箱己入手,且数量远超预期,山鸡己不足为虑。
愤怒之人,易于安抚。
山鸡怒吼至几近窒息,空洞的目光凝视着陈浩楠与可恩,首至东方破晓。
初时有计,而后何为?我行事需上报,你却无视可恩的反抗,连施数次,踉跄离去,岂能言无辜?
“走!”
山鸡重获自由,脸颊贴着冰冷的钢铁,灵魂似己掏空。
“嘿,还没死吧?兄弟间的玩笑罢了。”
天养义拍了拍山鸡的脸,笑道,“昇哥有言,兄弟如手足,女人如衣裳。
手足不可失,衣裳亦需有。
且昇哥初出茅庐,岂会有精细布置?”
言罢,天养义驾车离去。
不知何时,山鸡醒转,挣脱束缚,首奔陈浩楠。
“山鸡,何事如此急躁?又为女人?哪位大佬的女人?别怪我没提醒你,这需要花钱摆平。”
陈浩楠迎上前,揉着太阳穴,无奈说道,“况且我们有大计划,你怎来添乱?”
“我添乱?”
山鸡反问。
山鸡一笑,白牙显露,挥拳向陈浩楠,却因力竭未中,反而瘫倒在地。
“山鸡,你怎么了?”
陈浩楠急忙扶山鸡上床,请来黑医生诊治。
他与大天二交换眼神,大天二点头。
此行目的,除丧彪外,亦要除掉陈日昇。
任务艰巨,伤亡难免,山鸡或许就是其中之一。
即便不是山鸡,他们能否平安归来亦未知,但兄弟情谊己深。
陈浩楠心中暗自愧疚,言自己也是受害者,相信山鸡能够理解。
此刻提及那事,只会加深兄弟间的嫌隙。
电影中山鸡与陈浩楠决裂,仅因背叛?花心之人也有真爱?介意伴侣被他人染指?即便为可恩的人脉,山鸡亦会隐忍。
真正的原因,是任务失败,山鸡被绊无法支援,间接导致巢皮之死。
他将责任推给陈浩楠,以求自保。
“你怎会在此?”
巢皮步入爆皮的修养房,见陈日昇果然在此。
抄起水壶,对准陈日昇,以防不测。
“哥,出什么事了?他不是楠哥新收的小弟吗?”
爆皮一脸困惑与惊讶,脚下的猥琐笑意尚存,似乎还对陈日昇赠送的漫画心存感激。
“爆皮,你真是个笨蛋!他哪是楠哥的小弟,他是楠哥的头号对手陈日昇!”
巢皮怒吼道。
“什么?你……陈日昇?”
爆皮猛地站起,企图动手。
陈日昇轻易将其制服,微笑道:“看,我们方才交谈甚欢不是吗?”
“人心似海深,巢皮,放下水壶,否则你弟危矣。”
巢皮犹豫片刻,终是妥协。
陈日昇松开爆皮,道:“这样才听话。
哦,对了,多亏你告诉我陈浩楠的那些秘密。”
“你胡说,我没讲!”
爆皮大喊。
“忘了说,我录了音。
陈浩楠听到会作何感想呢?”
陈日昇言毕,爆皮对他的恨意倍增。
“若想救爆皮,速告我陈浩楠下落。”
陈日昇一掌将爆皮击晕。
巢皮欲反抗,却被天养思迅速制服在地。
“想活命,就给我老实点。”
天养思狠狠踢了巢皮一脚,巢皮疼痛难忍,只能眼睁睁看着陈日昇等人离去。
“爆皮!”
巢皮悲愤地捶击地面。
(系统音)“恭喜宿主,巢皮恨意增加20。”
“恭喜宿主,巢皮恨意超80,获白银宝箱一个。”
(内心独白)己集八个,十个白银宝箱,此行必胜。
是我的,终属我。
下一个,大天二。
山鸡沉睡至夜,终醒。
一眼便见陈浩楠坐于旁,心中五味杂陈。
曾为助其上位对付陈日昇,反遭陷害,历尽艰辛。
而他,却在包厢与己之女友纠缠。
山鸡眼中恨意满满,恨陈日昇,恨陈浩楠,更恨可恩。
“山鸡,你醒了。”
陈浩楠身躯微颤,未睁眼便道。
“嗯。”
大天二亦醒,道:“我给你倒水。”
两人喂山鸡饮水。
山鸡望着陈浩楠道:“我,我和可恩分了。”
“啊?”
陈浩楠脸色微红,立刻握住山鸡之手:“好兄弟,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