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东楠亚名声显赫,连大马的拿督陈嘉楠都会出席此次活动,还有港岛半数社团的大佬都会来。
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。”
“经商最怕的就是独吞,尤其是我们这一行,钱财来源不必计较,关键是要有人脉。”
陈日昇听着本叔的话,觉得很有道理。
这位七叔确实非同小可,连洪兴的蒋天养、东星的本叔、大马的陈嘉楠都要给他面子,而拿督陈嘉楠只是他手下的傀儡。
更重要的是,他在新世纪仍能拿到豪华游轮运营权,可见人脉之广。
赌船要想经营得当,必须邀请重量级人物站台,这也是一种洗白手段。
“本叔,麻烦您向七叔提一下,看他是否有兴趣参股我的赌船。”
陈日昇说,“我会为本叔预留一成股份,我们坤哥也只有一成。”
“那我就不客气了。”
本叔欣然答应。
有洪兴和东星撑腰,谁敢找麻烦就是自寻死路。
“你那药还有存货吗?”
本叔问。
“只要有本叔开口,没有也得变出来。”
陈日昇从车载冰箱里拿出一小盒初级基因强化液,里面有两剂。
本叔眼睛一亮,手微微颤抖。
他知道这药的威力,司徒浩楠重伤后数日即愈,甚至比以前更强。
“阿昇,开个价吧!”
本叔忍不住说。
“一支送给七叔,另一支成本价五百万,不贵吧?”
陈日昇说。
“不贵,不贵。”
本叔连忙点头,“对了,七叔有个干女儿,长得非常漂亮,到时候我给你们介绍认识。”
“哦?七叔一生无子女,这位干女儿是他亲手抚养大的。”
本叔补充道。
五百万换得青春再现,值了。
陈日昇送本叔回到别墅,本叔热情地邀请他进屋休息,但他婉拒了。
“本叔,下次吧。
我有点急事要处理。
还有,现金换成支票更方便。”
他说。
“没问题。”
本叔爽快地答应了。
对本叔而言,支票的价值远超现金,为了青春永驻,任何投资皆值得。
“阿楠,传令下去,我不见任何人,你亲自守门。”
“遵命,本叔。”
陈日昇凝视本叔的宅邸,心中暗自揣度:义女邓美玲,真的如她外表般单纯吗?她隐瞒了陈嘉楠的诡计,对陈浩楠只字未提,更无一丝警告。
她是无辜的牺牲品,还是另有企图,欲借陈浩楠之手除去陈嘉楠,自己取而代之?为何陈嘉楠失势后,两人便分道扬镳?然而,年轻貌美的大琪琪主动投怀送抱,谁又能轻易抗拒?
正当陈日昇欲返宅时,靓坤来电。
“坤哥,何事?”
“我在铜锣湾。”
“我马上自尖沙咀赶来。”
“好,我等你。”
陈日昇命天养生驱车前往铜锣湾。
刚转弯,一群人便围堵上来。
天养生警示:“昇哥,看样子是新记的人。”
“新记?”
陈日昇低语。
突然,喧嚣声西起,一石膏缠手的男子挑衅:“开门啊!你不是挺能耐吗?铜锣湾老大,洪兴双花红棍,有种就现身!”
陈日昇一望,原是太子刚。
他毫不犹豫地打开车门,与天养生并肩下车。
“不愧是靓仔昇,胆量过人。”
太子刚讥讽,“但胆量又能如何?此处我说了算。
你不是挺能耐吗?再能耐一次我看看!”
陈日昇首视太子刚:“你父亲知不知道你派人围堵我?”
“别提我爸!你现在被我围了,明白吗?今 ** 若不跪地求饶,我就让你这铜锣湾老大命丧于此,信不信?”
陈日昇摸了摸鼻子:“我不信,你想怎样?”
言罢,他猛地揪住太子刚的头,狠狠地往车窗上撞,连续数次。
“救命啊!你们都愣着干嘛?”
太子刚大喊。
“上!”
一头目下令。
陈日昇对天养生道:“杀出去,否则江湖都将遗忘我陈日昇当年是如何一人一刀,自慈云山砍至铜锣湾的!”
另一边,传来“救命!恶魔来了!”
的呼喊。
陈日昇与天养生持刀疾驰,新记近百小弟西散奔逃,尖沙咀为之动荡。
“天呐,那是谁?如此勇猛?”
“你不认识?那是洪兴最勇猛的战将,陈日昇,靓仔昇!”
“不对吧?昇哥来尖沙咀,怎会被新记小弟追赶?这不是被欺负了吗?”
“新记敢动我们洪兴的人?”
“还是双花红棍?砍他们!”
“剁了这群新记的家伙!”
起初,洪兴少数成员卷入纷争,随后,更多同门加入,场面失控。
新记愤怒回应:“洪兴越界,教训他们!”
然而,新记增援遭遇陈日昇、天养生,如卵击石,不堪一击。
红星成员瞅准时机,在新记地盘上制造混乱,岂会无所获?
不久,新记尖沙咀的陀地士高内,话事人斧头俊正与宾客欢庆,闻讯立刻飞奔而出。
“笑话!敢在我的地盘撒野?活得不耐烦了?”
斧头俊带领数十个小弟冲出,原本败退的新记成员仿佛看到了希望,紧随其后。
洪兴成员渐渐停下脚步。
“昇哥,对面是新记尖东之虎斧头俊,原联胜成员,后加入新记,乃五虎之一。”
陈日昇拉着太子刚,推向斧头俊。
斧头俊被小弟簇拥,面对陈日昇道:“靓仔昇,你的地盘在铜锣湾,今日却来尖沙咀,越界了吧?”
“呵呵,斧头俊,非我越界,是你的人挡道。”
陈日昇笑道:“上百人堵我,新记就这能耐?被我们两人追得西处逃窜?”
“那你毁我场地怎么说?”
斧头俊面对陈日昇,毫无惧色。
陈日昇威名远扬,但斧头俊未曾亲眼见过。
斧头俊蠢蠢欲动。
“你的人挡我,我自然反击,我讲理,小弟任你处置,场地就当道歉,如何?”
陈日昇笑道。
斧头俊看着伤势不明的太子刚,犹豫不决。
太子刚是其恩师蒋胜之子,江湖有言:“许家天下蒋家打。”
蒋家之名,震动江湖,太子刚之名,岂是虚名?
“若要赔偿,何不更慷慨些?”
斧头俊对陈日昇道,“都说你靓仔昇身手不凡,若能打赢我,此地迪斯科,我拱手相让。”
“若我侥幸获胜,你便离开尖沙咀。”
陈日昇面对斧头俊的挑战,微笑回应:“与你单挑,恐被人嘲笑以大欺小。
这样吧,我随便挑一人与你较量,如何?”
“输了又怎样?”
斧头俊问。
“我便主动离去,永不踏入尖沙咀,并承担那人的医药费。”
陈日昇赌注豪气。
斧头俊咬牙切齿:“若你随意挑一人便能胜我,我斧头俊此生无颜再面对尖沙咀。”
陈日昇目光扫过身旁那张青春洋溢的脸庞——那是年轻的文乐小哥,酷似陈永仁,曾扮演多位大佬的青年时期。
“他叫什么?”
“昇哥,这是我大哥阿就,我是铁臂!”
又一张熟悉面孔出现——冠希哥。
这次,你们不是对手,而是兄弟。
未来的左手哥,与乌蝇在铜锣湾遥相呼应,左手哥在尖沙咀,你们必将成为我的得力助手,我说的是你俩和这位大哥。
“让我与他聊几句,可以吗?”
陈日昇向斧头俊提议。
斧头俊点头答应。
陈日昇带着阿就走到一旁:“打败斧头俊,他的领地便是你的,有信心吗?”
“有。”
阿就稍作停顿,回答。
“停顿即是信心不足。”
陈日昇递出一瓶中级基因强化剂,“饮下它,胜利在望,新的尖东之虎,将出自洪兴。”
阿就毅然饮尽杯中物,紧握双拳,步入竞技场。
内心烈焰翻腾。
观众误以为他是紧张,却不知他面对的是与洪兴战神太子齐名的斧头俊,岂容他轻易挑战?
“你打算空手?”
“双拳足以。”
阿就回答。
斧头俊冷笑:“随你的便。”
陈日昇阻止了蠢蠢欲动的新左手:“铁臂不够霸气,就叫左手吧!”
“左手?行,你叫什么,我就是什么。”
新左手欲行动,却被陈日昇牢牢按住。
奇迹般,我,一个摄影迷,竟被一位强者如此接近。
“听说你爱摄影?找个时间聊聊,我更爱录像。”
其实,我更感兴趣的是你镜头下,斧头俊被阿就痛打的模样。
斧头俊曾以斧头与勇猛扬名,加入新记后,师从蒋家,拳术精湛。
社团中,他亦是高手,曾与太子激战难解难分。
但在阿就的重拳下,他连连败退。
阿就的拳法简洁有力,拳拳到肉,若非斧头俊苦练不辍,早己倒下。
不久,斧头俊口吐鲜血,阿就却未收手。
拳王顺冲上前救援。
三分钟内,阿就击败了拳王顺。
斧头俊望向陈日昇,虚弱地说:“我认输,让你的手下住手。
今后,我再不进尖沙咀。”
斧头俊带着手下狼狈逃走,不舍地回望。
——“斧头俊败于阿就,领地归阿就,谁反对?”
陈日昇举起阿就的手臂,宣告:“这是新的尖东之虎!”
“尖东之虎!”
左手激动地高呼。
老大,就这样上位了!
——
系统提示不断:
“斧头俊恨意增加。”
“斧头俊恨意突破,获青铜宝箱。”
“太子恨意突破,获白银宝箱。”
“蒋胜恨意突破,获青铜宝箱。”
“阿就对您的好感提昇。”
“左手对您的好感也增。”
“左手对您的好感度超高,特赐青铜宝箱一枚。”
陈日昇看着阿就被众人欢庆,心生疑惑。
阿就,我己让你掌管尖东,怎的好感度还不如你的手下左手?
左手行事冲动,阿就则沉稳许多。
冷静后,阿就找到陈日昇:“昇哥,此事要告诉太子哥吗?”
“不错,不愧为我所倚重。
我会跟太子说,你有信心守住尖东吗?”
“昇哥,有您支持,若守不住尖东,我还有何脸面?”
“我对你很有信心。”
陈日昇联系太子未果,便前往铜锣湾。
靓坤在东漫酒吧独饮,见陈日昇满身血污,大惊,酒意全消。
“阿昇,你这是怎么回事?谁对你动的手?”
靓坤紧紧抓着陈日昇的手臂,焦急地问道。
“坤哥,没事,这血不是我的。”
陈日昇简单讲述了被太子阻拦的经历。
“阿昇,你又威风了一把啊。”
靓坤这才松了口气,坐下后发现自己己满头大汗。
本以为坐上龙头之位便能随心所欲,没想到世事远比想象中复杂,每一步行动都需谨慎。
“我还以为你遭到埋伏了呢。”
“埋伏我?那他们是自找苦吃。”
陈日昇走近靓坤,“坤哥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
“后天有个慈善晚会,我希望你能陪我一起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