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章·病毒甜袭

顾氏集团顶楼的会议室里，陆沉舟看着屏幕上跳动的股价曲线，指尖因用力过度而泛白。苏明月的语音从对讲机传来：“这次‘蚀月’病毒是最新版本，顾氏的防火墙撑不过今晚！”他冷笑，却在看见监控画面时瞳孔骤缩——小宝正坐在儿童餐椅上，面前摆着迷你键盘，机械熊猫圈圈的爪子里还握着半根棒棒糖。

“坏叔叔，你的病毒长得好像西兰花呀～”小宝奶声奶气的声音通过扬声器传来，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，“圈圈，启动‘棉花糖模式’！”陆沉舟的服务器界面突然布满粉色云朵，病毒代码竟被自动编译成《小星星》的乐谱，每个音符都拖着熊猫头尾巴。

“怎么回事？！”苏明月的尖叫从对讲机炸开，“他只是个五岁孩子！”陆沉舟盯着屏幕上蹦出的弹窗——“Z先生温馨提示：病毒要乖乖排队哦～”，终于想起暗网论坛里那个传说：从未有人见过Z先生的真面目，但每个被他击败的黑客都会收到熊猫头贴纸。

顾景深推开会议室门时，正看见小宝把脚翘在桌上，圈圈的眼睛映出陆沉舟服务器的后台界面。“承泽，又在帮爹地打工？”他笑着放下公文包，袖扣上的熊猫头装饰与小宝的手表LOGO同步闪烁。孩子晃了晃棒棒糖：“爹地看！我给坏叔叔的病毒加了甜甜的补丁～”

屏幕上，陆沉舟的病毒程序被改造成卡通熊猫形象，正举着“投降”小旗在界面里转圈。小宝点击鼠标，病毒竟开始自动清理陆沉舟服务器里的非法文件，每删除一个文件夹，就会弹出“少做点坏事吧～”的语音气泡。

“这是我用妈咪的碎钻设计稿写的算法。”小宝骄傲地展示代码注释，每行文字旁都画着小玫瑰，“碎钻不是瑕疵，是重生的印记～妈咪说的对！”顾景深看着那些用粉色高亮的代码，忽然想起苏晚晴在工作室的背影——原来儿子早己将她的设计哲学，化作最温柔的防御武器。

陆沉舟的脸出现在视频通话里，眼底是藏不住的震惊：“Z先生，你到底是谁？”小宝歪头凑近摄像头，左眼下方的泪痣在灯光下亮晶晶的：“我是顾承泽，顾景深和苏晚晴的儿子呀～坏叔叔，你输给小朋友啦！”

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，苏晚晴抱着文件夹走进来，颈间的碎钻齿轮项链轻轻晃动。“承泽又在调皮？”她无奈叹气，却在看见屏幕上的熊猫头病毒时轻笑出声，“这个棉花糖界面，和我新设计的珠宝系列很配呢。”

顾景深的视线落在她无名指的戒指上，碎钻与齿轮在灯光下折射出温暖的光。小宝忽然举起手表，投影出陆沉舟的童年照片：“坏叔叔小时候也很孤单对不对？其实你可以像我一样，找爹地和妈咪当家人呀～”屏幕里，幼年陆沉舟抱着破旧玩偶的画面，与小宝在瑞士医院的照片重叠。

陆沉舟的脸色瞬间惨白，他终于想起顾景深袖口的烧伤疤痕——那是五年前火场救人的印记。而小宝左眼的泪痣，与顾景深家族传说中的“双星连珠”特征分毫不差。“你……你们早就知道我是谁？”他的声音里第一次出现动摇。

“陆沉舟，收手吧。”顾景深的声音里带着怜悯，“当年的纵火案，你父亲是被人利用的棋子。”小宝同步调出当年的银行流水，每笔交易备注都闪烁着红光：“看！真正的幕后黑手，一首在利用你哦～”

苏晚晴走到镜头前，碎钻耳钉在阳光下划出冷冽的弧线：“明月己经自首了，你还要执迷不悟吗？”她身后的屏幕突然切换成苏明月的审讯画面，对方哭着指认陆沉舟是篡改遗嘱的主谋。

陆沉舟盯着小宝手腕的黑客手表，终于发现那是顾氏内部研发的初代产品——只有核心成员才能佩戴。他忽然想起五年前在暗网遇见的神秘黑客“深海”，对方曾放过他一次，交易备注是“别让仇恨毁掉你的人生”。

“原来……‘深海’是你父亲，而你……”陆沉舟的声音戛然而止，小宝的机械熊猫突然吐出张纸条，上面是顾景深的字迹：“仇恨的尽头不是毁灭，是救赎。”

服务器突然恢复正常，陆沉舟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非法文件库，终于瘫坐在椅子上。小宝打了个哈欠，从餐椅上跳下来：“爹地，我饿了～要吃妈咪做的草莓蛋糕！”顾景深笑着抱起儿子，袖扣轻轻蹭过孩子的手表：“好，我们回家。”

苏晚晴看着父子俩相视而笑的模样，忽然想起小宝曾说：“代码和碎钻一样，看起来冷冰冰的，但只要用心，就能拼成最温暖的图案。”此刻她终于明白，儿子早己用自己的方式，教会这个世界——真正的强大，不是无懈可击，而是让漏洞成为光照进来的地方。

夜幕降临时，顾氏大厦的LED屏播放起小宝制作的动画：熊猫骑士带着碎钻公主和代码骑士，在星空下跳起圆舞曲。陆沉舟望着屏幕，发现自己的服务器界面不知何时被改成了熊猫头保护模式，右下角还有行小字：“欢迎加入守护联盟～”

而在顾宅的餐桌上，小宝正用蛋糕上的樱桃摆出“G+S+Z”的造型。顾景深为苏晚晴斟上红酒，目光温柔：“谢谢我们的小黑客，让一切重回正轨。”小宝得意地晃着叉子：“那当然～因为我是全世界最厉害的家庭防火墙呀！”

窗外，云城的夜空缀满繁星。苏晚晴望着身边的父子，忽然觉得，所有的破碎与遗憾，都在这一刻，化作了最圆满的代码——在爱与勇气的循环里，永不宕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