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极圈的极夜笼罩着“火铃驿站”,封瑶盯着零下40度的温度计发愁,炸炉的油温表指针正在剧烈抖动。陈鸿燊却在车斗里哼着走调的儿歌,手里的焊枪喷出淡绿色的火花——他正在给炸炉加装极光色的外壳。
“试试这个!”他举起新改装的温控器,表面镶嵌着北极星形状的硬币,“老子用极光能量给炸炉供能,油温稳在180度,还能让炸串沾点极光的仙气。”他的卫衣口袋里掉出张图纸,边角画着小火麒麟在极光下打伞的涂鸦,“就像咱们的爱情,再冷的天也能炸出温暖。”
驿站外,迷路的科考队员正围着篝火发抖。封瑶系上绣着极光纹的围裙,从保温箱取出斐济带来的木菠萝:“尝尝‘极光炸木菠萝’,外面脆壳是用北极蓝莓酱裹的,里面是斐济的阳光。”她的手腕烫伤在极光下泛着微光,与温控器的北极星硬币形成共振。
陈鸿燊突然启动车棚顶的投影仪,极光色的火铃图案投射在雪地上,路过的北极熊幼崽好奇地用爪子拍打。“老子给警报器换了极光音效,”他晃了晃手中的遥控器,“现在遇袭时会播放炸串滋滋声,比枪声温柔多了。”
收摊后,封瑶发现硬币罐自动分类了新收到的祝福币:来自非洲的火山石币、南极的企鹅币、还有北极的极光币。每枚硬币都刻着当地的特色图案,却都有共同的火铃印记。“系统虽然没了,”她摸着极光币上的冰晶纹路,“但烟火密码早就长在了每个摊主的手心里。”
陈鸿燊突然单膝跪地,用炸串签在雪地上画火麒麟与小铃铛:“还记得在斐济沙滩说的吗?”他的睫毛上沾着雪花,“等攒够北极的100枚硬币,咱们就在这里盖玻璃房,屋顶是极光投影,墙是用炸串签拼的。”
极光在天边变幻成火铃形状,封瑶望着他后颈新纹的小铃铛,与自己后颈的印记在雪光下交相辉映。忽然想起母亲的日记:“极光下的炸串,是星星落在油锅里的声音。”而此刻,油锅里的滋滋声,正与极光的流动声形成奇妙的和鸣。
“知道为什么选北极当航线一站吗?”陈鸿燊往她手里塞了颗暖手的硬币,背面刻着“北极-01”和他们的结婚日期,“这里的极夜,让我想起1998年的火场——但现在有你在,再黑的夜也有炸炉的光。”
极光炸串的香气飘向远处的科考站,封瑶看见有人举着硬币向他们挥手。那些硬币在极光下闪烁,像散落的星星,却都朝着火铃驿站的方向汇聚。她忽然明白,所谓北极圈的极光炸串,从来不是终点,而是烟火密码的又一次启程——就像他们的故事,在极光下、在硬币里、在彼此的掌心中,永远温暖,永远明亮。
当第一串极光炸木菠萝出锅,陈鸿燊偷偷在她围裙口袋里塞了枚新硬币,背面刻着:“北极的极光,是咱们烟火气的披风。”封瑶望着他被寒风吹红的耳尖,忽然觉得,再冷的北极,也抵不过他掌心的温度——那是比极光更璀璨的,属于他们的人间烟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