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我...我,我不知道,对不起对不起!求求您放过我吧!求求您!”王美丽的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,她这才把注意力放在了男人冰冷的身体上。
像是冰冷地铁钳一样牢牢地把她给定住,这分明就不是正常人的温度,贪恋美色的王美丽害怕极了,这个男人是什么怪物,是会说话的丧尸吗?
“哦哟哟,小美人怎么哭了呢?你这样哭,王哥哥可会心疼的呢~”薄纱男人抬起指尖轻轻地擦掉王美丽眼角流出来的泪水。
王美丽被冰得一个激灵,眼泪越来越多,整个人也开始瑟瑟发抖起来。
“啧”薄纱男人看着王美丽都哭花的脸,有些生气,“再哭,这小脸可就不美了,这不美的小脸也没有必要存在,不然王哥帮你把它剥下来怎么样?”
王美丽被吓得打了个哭嗝,抽抽咽咽地说不出话来,抖着手擦着自己脸上的泪痕,身体害怕到颤抖,像是害怕下一秒就会失去生命。
“嗯?怎么不说话,你是不是也觉得这张小脸不够美?王哥哥帮你换一张新的小脸怎么样?保证比现在的好看。”
王美丽紧张地摇头,鼻涕流了下来,随着甩头的动作,全都糊在了脸上。
薄纱男人看着怀里的女人,眼泪鼻涕一大把,这副模样倒胃口极了,嫌弃地松开了。
失去禁锢的王美丽,一下子就跌倒在地,她像是突然就反应了过来,慌乱地爬向了李大壮的身边,手指吓到冰凉,她紧紧地抱着李大壮的胳臂,低着头颤抖着一言不发。
薄纱男人嫌弃地看了一眼那鼻涕流过的路径,厌恶地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,仿佛那两只虫子己经让他提不起兴趣,不想再作弄了,没意思。
他往后了些,轻轻地靠在椅背上,微微地抬了下下巴,看着蒋琳玉,语气平淡地问道 ,“美人,还没说你叫什么名字呢?”
“蒋琳玉”
“哦?琳玉美人不怕我吗?”薄纱男人看着蒋琳玉淡定地样子,有些不解,这个女人从头到尾都是这波澜不惊的样子,一点都不像以往他见过的那些女人那样,一发现他不是人就大喊大叫痛哭流涕的,像王美丽一样害怕到不敢靠近。
面前这两人的胆子倒是大,不像王美丽和李大壮离他们都有些距离。
蒋琳玉摇了摇头,看着薄纱男人的眼睛,轻声开口问道,“你呢,叫什么名字。”
薄纱男人愣了愣,随后温和地笑了笑,“杨聪,聪明的聪。”
说完他就紧紧地盯着蒋琳玉的脸,像是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地看着她,不放过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。
蒋琳玉点了点头,表情十分自然,没什么特别的变化,也没有什么别的情绪。
“你不笑吗?不好笑吗?”杨聪有些不理解,他看着蒋琳玉,又顺带地看了眼李炎夏。
这两人都没有什么表情,像是一点都不觉得他的名字有什么问题,嘴角一点上扬的趋势都没有。
“笑什么?”蒋琳玉有些不解,李炎夏也投去了一个疑惑地表情。
空气沉默了片刻,杨聪捏了捏自己的手指,开口说道。
“他们这些人,一听到我叫杨聪,就嘲笑我是一棵洋葱,问能不能一层一层地扒开我的衣服,你们不觉得好笑吗?这个名字,它给我带来了数不清的嘲笑。”杨聪的手指轻轻地抬起,指了指远处那些悬挂起来的人皮。
“这名字有什么好笑的?那些人真过分!”李炎夏有些不解地蹙眉,心里却明白那些悬挂的人皮都是面前这个男人杀的人,他把他们悬挂起来,像是在展示自己的成果,或许是为了报复这些嘲笑他名字的人。
“哦,确实是,没什么好笑的。”杨聪也是第一次遇到不会嘲笑自己名字的人,他不知道要怎么办,这不在他的剧本里。
他本来还打算如果这两个人也嘲笑他,那么不管他们长得多好看,他也要把他们杀了。
把他们的皮小心翼翼地剥离下来,欣赏他们痛苦的表情,再把他们的指骨也剔下来,欣赏他们活活痛死的模样。
就算他们不是好人,也可以进他的柜子,跟那些好人皮放在一起,算是他对这份美貌的致敬。
小团子:“宿主,你为什么不怕呀?这个杨聪可是轻轻一碰,你们就会变成渣渣哦。”
蒋琳玉:“不知道,我觉得他不会害我。”
小团子:“哦,我知道了,又是宿主的首觉,宿主,你要抓紧时间离开这里了,新的任务很快就要开始了。”
蒋琳玉:“嗯,知道了。”
“你要怎样才肯放我们出去?”李大壮突然大着胆子问道。
杨聪斜着眼睛瞥了他一眼,“你倒是好心,还留着这个女人。”
王美丽一听这话,害怕地抓紧了李大壮的胳膊,可怜兮兮地看着李大壮。
但她忘了,她现在一把鼻涕一把眼泪,妆容还糊作一团的样子,丑极了。
李大壮就没有见过王美丽这么丑和邋遢的时候,他有些僵硬地低头看了一眼,就赶紧收回了视线,不想多看一眼,他不想王美丽的容貌在他脑海里被替换成这样。
杨聪见到李大壮这副样子,嘲讽地讥笑出声,“哈哈哈哈哈哈哈,看来你也没有你想的这么爱她嘛~看到她这副丑样子就心如止水了吧?”
王美丽这才意识到什么,赶忙松开李大壮的手臂,背过身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东西就开始收拾自己。
李大壮松了口气,讪讪地笑了,他也不懂他对王美丽的感情,可能是真的经不起推敲吧,或许他也是一个肤浅的只爱皮囊的男人。
就在这时,大家又听见了些动静,这次进来的是一大批丧尸,丧尸一个接一个进来,闻到血腥味开始兴奋起来,不约而同地嘶吼起来。
杨聪慵懒地一抬手,那些人皮就升得老高,不会被突然闯进的丧尸给破坏掉,他懒洋洋地瞧了众人一眼,站了起来拍了拍裤子。
“该你们表演了,我就不陪同了。”他看好戏一般勾唇浅笑,一眨眼就消失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