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8章 选出队长

只见被抬回来的老头,身形极为消瘦,仿佛一层皮包着骨头,那突出的颧骨和深陷的眼窝,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愈发憔悴。他头发稀疏且杂乱,像是许久未曾梳理,一缕缕灰白的发丝在风中无精打采地飘动着。脸上满是岁月刻下的皱纹,一道道沟壑纵横交错,记录着生活的沧桑。

他的双眼半眯着,眼神中透着疲惫与迷茫,但偶尔闪过的一丝光亮,又隐隐能看出曾经的坚毅。他身穿一件满是补丁的粗布麻衣,补丁颜色各异,新旧不一,像是拼凑起来的一幅画。麻衣上还有不少污渍和破洞,能看到里面同样破旧的里衣。

老头的右腿无力的耷拉着,应该是被什么砸伤的!

廖天走上前,轻声问道:“老人家,怎么称呼?”

老头微微抬起头,干裂的嘴唇动了动,声音沙哑地说:“回……回当家的话,小老儿叫林老木,一首靠木匠手艺讨生活。”

“那我就称呼你叫老木吧!快端碗水来!再弄点吃的来!”廖天吩咐人弄点吃的给老木吃点东西!

等老木吃完东西,廖天又问老木,“你会做木弓和木盾吗?”

“回当家的做是会做,但是我现在手脚不方便…!”老木小心的回道!

廖天听到老木会做高兴坏了,“你放心,我帮你找几个学徒,你不方便的事让他们做!”

廖天在山寨中找了8个看起来比较机灵点的小青年!“你们以后就跟着老木学木匠,师傅叫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!这个月你们师傅的生活起居由你们8人一同负责,1个月后考你们一次,学得最好的以后就叫木1,然后是木2,学到最差的是木8,以后每个月考一次,最后一名负责你们师傅一个月的生活起居,知道了吗?”

“知道了!”几个青年小声回道!

廖天看着老木,眼中满是真诚与期待,说道:“老木啊,咱们这山寨虽不大,但大家都一心想着把日子过好,把势力壮大。如今外面局势复杂,这弓和木盾对咱们来说可太重要了,就全仰仗您老了。”

老木看山寨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做,并不像有的山寨有的人欺善怕恶,而且当家的还安排人照顾自己,他决定要为山寨出份力!

他微微点头,眼中闪过一丝坚定:“当家的放心,小老儿虽说腿脚不便,但这手艺还没落下。只要材料和工具齐全,定能做出合用的弓和木盾。”

廖天闻言,转头对着那八个小青年说道:“你们都给我听好了,老木师傅是咱们山寨的宝贝,他的本事可大着呢。你们跟着他,要用心学,这不仅关乎你们自己的前程,也关乎咱们山寨的安危。谁要是偷懒耍滑,可别怪我不客气!”

八个小青年赶忙齐声应道:“是,当家的!”声音比之前响亮了许多,仿佛被廖天的话激起了斗志。

廖天又对老木说道:“老木,您看看还缺些什么工具,列个单子出来,我马上让人去筹备。材料方面,您也尽管说,只要咱们这能找到的,绝不含糊。”

老木思索片刻,说道:“当家的,别的倒还好说,就是这做弓的良木,需得柔韧性好且有一定弹性的,比如桑木、柘木之类;做木盾则要坚实厚重些的木材,像榆木就不错。还有那锯子、刨子、凿子等工具,也得趁手才行。”

廖天点头道:“行,我这就安排人去寻木材,工具也尽快给您备齐。您先歇着,等东西都齐了,再开工不迟。”

老木感激地看着廖天:“多谢当家的关照,小老儿定不会辜负您的信任。”

随后,廖天安排人将老木带到一处刚搭的木屋安顿下来,那八个小青年也忙前忙后,帮着收拾东西,对老木的照顾细致入微。看着这一幕,廖天心中很是欣慰,他知道,有了老木和这些年轻人,山寨的攻防定会大大增强!

转眼3天又过去了,20个队长也选了出来!站了两排,廖天拿着一把老木做的木弓和木盾,对他们说道!“木弓,你们有人会用吗?”

一个身形比常人略高一些差不多40岁左右,他左右看了看,往前走了一步,说道“当家的,我以前打过猎,我会用!”

廖天心中一喜,看向此人,只见他身形矫健,身形比常人略高一些,行动间透着一股敏捷劲儿。他的脸庞消瘦,颧骨微微突出,一双眼睛却格外有神,透着坚毅与果敢。常年的流离失所让他肤色蜡黄,但眼神中燃烧的火焰从未熄灭。他头戴一顶用破布简单裹成的头巾,身上的衣物也是千疮百孔。手中拿着一把木制长枪,枪杆被他握得油光发亮,看得出平日里没少练习,虽只是木枪,却在他手中仿佛有着无尽的潜力。

廖天微微点头问道!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“回当家的,我叫霍刚!”

“好!你去挑10个队员,由你教他们使用木弓!”廖天将木弓递给霍刚对他说道!

廖天又把木盾拿起来问道,“你们谁愿意用木盾?”

两个明显比其他人高大并壮实的人同时走了出来。

廖天看这两人中其中一人,身材敦实,虎背熊腰,足有八尺之高。他面庞黝黑,脸上带着岁月与苦难留下的痕迹,那几道浅浅的疤痕,像是记录着曾经为了生存而挣扎的过往。头发凌乱地束在脑后,几缕碎发垂落在额前。身上穿着一件破旧不堪的麻衣,上面补丁摞补丁,却被收拾得还算整齐。手中握着那杆木制长枪,枪头被布包着,虽朴实无华,但他粗壮有力的双手紧紧攥着枪杆,彰显出一股沉稳的力量感,仿佛只要有这杆枪在,就能守护好身后的众人。

另一个长得五大三粗,肩膀宽阔得如同门板一般,给人一种坚实可靠的感觉。他面色泛红,许是长期在户外劳作被太阳晒的,浓密的眉毛像两条毛毛虫趴在额上,一双铜铃般的眼睛,不怒自威。他的头发如同杂草般肆意生长,身上套着一件勉强能遮住身躯的破旧长袍,腰间随意地系着一根麻绳。手中的木制长枪,对他来说就像手臂的延伸,枪头被布包着,可他随意挥动间,那呼呼的风声,让人不敢小觑这看似普通的流民手中长枪的威力。

“回当家的我叫石猛!”

“回当家的我叫鲁雄!”

两人回道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