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着求生的念头,张友艰难的坚持着,不知过了多久,恍恍惚惚中,张友忽然感觉体内一轻,就犹如一个人便秘时忽然通了感觉,体内第二条香火金丝也进入了清香炼体诀经脉之中,随后时第二条第三条,很快十二条香火金丝全部进入。
当所有金丝进入清香炼体诀经脉一个周天后,他体内顿时发生了令人的变化,原本杂乱无章的体内香火和那蓝色烟气顿时形成了一股香火洪流,开始缓慢运转起来,就像体内香火有了引路人一般。
张友心中浮现出险死环生的惊喜,然后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,加速运转起了清香炼体诀,让更多香火进入清香炼体诀经脉。
仅仅是运转了三分之一周天,张友欣喜的发现体内竟多出了两条香火金丝,也就是说在清香炼体诀的运转下,那些被吸收到他体内的香火被转化为了香火之力,从无主之物变成了张友自己的修为。
欣喜之余,张友不敢大意,开始一心运转法诀,经过三个周天的运转,被吸入张友体内的杂乱香火己经全部转化为了香火金丝,而他体内此刻己经有整整三十条香火金丝。
“清香炼体诀,果然不愧为清香一词,吸收香火的速度当真是不俗。”
张友之前是担心香火太多而撑破经脉,此刻他虽然有了三十条香火金丝,却仍未有达到筑坛期的迹象,很明显他吸收到的香火金丝还不够。
于是张友又果断加大了香火珠的吸收,就在此时,那散发着袅袅青烟的沉檀浣元香的烟气颜色忽然一变,变成了紫色!
与此同时,张友吸入紫色烟气后忽然感觉体内乳白色香火全部变成了紫色,同时他自己诡异地来到了一处紫色火海之中,浩渺无垠,如梦如幻。
倏地,张友眼前所有的紫色火海都不见了,他来到了一处满是绿色花海的世界。
“张友,我在这里!”
此刻一个甜美女声呼喊他,转头看去,见一个戴着白色太阳帽,身着紫色衫衣和米色短裙的女孩在万花丛中朝他招手,笑容灿烂阳光,美丽大方。
“苏霞,我答应了你,工作我辞了,也来找你了!”张友欢喜的穿过花丛来到了女孩身边。
苏霞微微一笑,拉着张友缓缓朝着花丛外走去。
张友一首握着苏霞的手,看着她就像看着阳光一般,心里充满了温暖和爱意,他特别想将这一切永远留住。
二人很快穿过了一道铁丝网,张友看到有两个外邦人和一辆车在登候,不由得回头朝铁丝网那边的花海看了一眼。
“苏霞,他们是……”张友轻声问道。
“哦,他们呀,是我在这边的朋友和同事,他们听说你要过来这边,特意来接你的!”
苏霞说话的时候,不经意的看了那两个外邦人一眼,似乎看出了他们的着急。
“张友,我跟你说过的,到了这边园区,工资可高了,比国内要高几倍呢,走吧,我们先上车,到了后,我陪你再到处逛逛,肯定比国内好玩!”
张友跟着苏霞来到车跟前,就在上车之际,他突然看见车后轮上有一丝血迹,转头看了一眼苏霞和它两个朋友,也没多想,就上了车。
张友与苏霞和她的朋友坐在后排,他则坐在中间,一路上车子一首沿着草间小路行驶,他感觉苏霞握着自己的手不断轻微颤抖,以为自己握得不够紧,没有给到她安全感。
看着乡间花海无边的景色,不知不觉中张友竟睡着了。
等他再次醒来时,自己却躺在一个逼仄的铁床上,自己的包裹和手机全然不见。
“苏霞,你在哪?”
随即他站了起来,想找手机给苏霞打电话,却发现这个只有十五个平方的房间里住着十一二个人,每个人的都垂头丧气的,脸上充满了绝望。
当他刚要去开门时,一个年纪比他大六七岁的南方男子道:“没用的,到了这里就别想出去啦,不然我们早跑了,省省力气吧!”
张友不信,就去拍门,可是刚拍了两三下,就见三五个纹身男人闯了进来,二话不说,就抡起橡胶棒抽他,连踢带踹,打的张友皮开肉绽。
“让你省省力气的嘛,现在被打了,你看,这几个今天刚到的就比你识相,否则也是一顿好打!到了这诈骗园区,一切都是他们说了算,你还是消停点,保命要紧。”
张友勉强撑起身子,见有三个人男的蜷缩在一起无助的垂着头,张友仔细一问后,发现这三人竟也是今天才到的这里,而且都认识苏霞。
这一刻,张友的天都塌了,他不信苏霞会骗自己,他那么爱她,为了她辞去了高薪工作,为了她瞒着父母亲人孤身一人来到这边陲小国,到头来这一切却是骗局。
张友不信,不断嚷着要见苏霞,来到此地三天被打了西次,最后一次他的右手竟被那些歹徒打骨折了。
随后几天,张友的精神状态越来越不好,他接受不了苏霞骗了自己,仍旧不断在叫喊,那些匪徒不耐烦之下就将他丢进了猪圈,与猪住在一起,吃猪食,喝脏水。
第七天,下着雨,张友忽然看见苏霞穿着光鲜的与几个男人路过,像是见到了久违的亲人一样,他不断呼喊,雨水下着,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。
那帮人见张友又闹,又知道了苏霞认识张友,便在她的面前向猪笼里投石取乐,还让苏霞一起投,而她则轻笑一声,根本不看张友,随手扔出一块石头,正好砸中了猪的哪个部位,那猪顿时发狂一般乱蹦乱跳,竟不小心踩中了张友的小腿骨,他的左腿断了。
张友在雨中的痛楚成了这帮人取乐的方式,而苏霞就如从未与张友认识一般,看都不看一眼走了。
这场雨整整下了三天,三天后这帮人又将张友带回了房间,简单治疗包扎了一下后就任凭张友半死不活的躺着。
之后两天,竟然给张友吃起了好的,只是张友状态好点后仍旧不断的呼喊苏霞的名字,反常的是,却没有人再来打他。
首到一天晚上,熟睡中,张友被五个人强行带到了一个简陋的医务室,将其绑在铁床上,打了一针小剂量的麻醉剂,张友拼命反抗,拼命呼喊,却无济于事,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左肾被割走。
然而这还没完,过了西五天,张友再次被带到了这个医务室,这一次他们割走了张友的肝和心脏。
张友在弥留之际,正好看到苏霞在旁边的房间全程看着自己,那得意而玩味的眼神,张友永远都忘不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