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56 章 东海洗脚,哪吒吹牛

杭州钱塘县,华灯初上,街头巷尾被灯火渲染得热闹非凡。人潮涌动,叫卖声接连不断,谈笑声此起彼伏,交织成一曲满是浓郁烟火气的市井乐章。

在这繁华喧嚣的中心,一座古色古香的酒楼格外醒目。酒楼的酒旗在微风中悠悠飘动,上面“醉仙楼”三个大字笔锋苍劲有力,仿佛在向每一位路人娓娓诉说着酒楼的不凡过往与当下生意的兴旺。

张浩自城外竹林被小哪吒拖着飞回钱塘县后,小哪吒一路上嘟嘟嚷嚷:“赶紧找个地方,咱可得好好喝一顿!这天庭憋闷得我都快发霉了,就惦记着这人间的美酒!”张浩心想,这钱塘县中,自己也来过不少次,这里供应的大酒在这个时代实属难得一见,便带着哪吒来到了此处。

两人一踏入酒楼,店小二就像闻到灯油的小耗子,瞬间满脸堆满了笑容,热情地迎了上来。他眼珠子滴溜一转,快速打量着这两位客人。

只见小哪吒一身战甲样式奇特,4尺身高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不凡气质,而张浩也是气宇轩昂,一看就不是普通人,店小二便不敢有丝毫怠慢,连忙弓着身子,热情地说道:“二位贵客,里边请!二楼角落靠窗的雅座,安静又敞亮,街景绝佳,最适合二位赏景品酒啦!”

小哪吒大大咧咧地坐下,小手一挥,豪爽地说道:“小二,你们这里最好的大酒来个十坛、招牌的菜都给我上一遍!别磨蹭,快点儿!”

店小二连忙哈腰应道:“好嘞,客官稍等!小的这就去准备,片刻就好,保准让二位满意!”说罢,麻溜地转身快步下去忙碌了。

不多时,十坛大酒和一桌佳肴便摆上了桌。酒坛封口一打开,浓郁醇厚的酒香瞬间弥漫开来,惹得人馋虫大动。

小哪吒迫不及待地抢过一坛酒,仰起头,酒水如注般灌入口中,“咕噜咕噜”几小口下去,一坛酒很快便见了底。她抹了抹嘴,畅快地喊道:“啊,爽啊,爽!小爷好久没这么痛快了,那沉闷闹心的天宫,简首无聊透顶,竟然有人私底下说我长的像女孩!”一边喊着,一边还用力拍了下桌子,桌上的碗筷都跟着跳了一跳,酒液也溅出些许。

张浩看着小哪吒一脸不爽的样子,笑着轻轻摇摇头。他给自己拿来一坛酒,开口问道:“你说你不是这个世界的,那你从哪个世界来的?”

小哪吒张着小嘴打了个响亮的酒嗝,瞥了张浩一眼,大大咧咧地解释道:“这个世界也有哪吒,但那不过是我们在天道的影响下,映射诸天的投影罢了。哪个世界需要平衡和运行,我们就在哪。世界有大有小,实力有强有弱,各不相同。”说话间,又拿起一坛酒,猛灌了一口,酒水顺着小嘴角流下,她也毫不在意,用袖子随意一抹。

张浩若有所思,手上运转起净化金光,开始提纯着酒坛里酒的杂质。喝惯了后世高度白酒的他,不太习惯这低度酒。“你的意思是,你是真正的哪吒,而在天道之力下,你的投影会出现在那些需要你的世界?”他皱着眉头,再次确认道。

“嗯,”小哪吒又灌了一口酒。“只有一个天道,三界乃是永恒之地,可就如同大海一样,有无数浪花。那就有很多世界,那些世界同样需要运转,可很多都未曾诞生神祗,世界运行混乱不堪,所以天道便在那些世界诞生以三界为主的运行法则,我们的投影也就随之出现了。”说罢,小手拿起酒坛对着张浩示意了一下,像是在说这就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,随后又仰头喝了一小口。

张浩递上一坛净化后的高度白酒,像怪蜀黍骗小朋友去看小金鱼一样,一脸期待地看着小哪吒,说道,“尝尝这种,才够劲。对了,三界现在是什么时候了?齐天大圣孙悟空成佛了吗?”

小哪吒接过酒坛,猛灌一小口,小眼睛陡然一亮:“爽,这酒够味,多来点!齐天大圣?孙悟空?成佛?什么鬼,天庭可没什么大圣,还齐天呢,小爷纵横西海,横压一方,都不敢称圣。要说有大圣,二哥杨戬勉强能算吧。至于三界人间,我也不太清楚如今是什么时候,只知道封神大劫过去五百年了。”一边说着,一边又猛喝了一小口酒,脸上的兴奋劲儿还没下去,小手还不停地比划着。

张浩心中一惊,封神五百年后,不就是到春秋战国时期了。他思索着说道:“小…大神,也就是说你是封神后五百年的哪吒。”差点又说错了。

“你说什么呢,就我一个真哪吒,”小哪吒满不在乎地摆摆手,“还有,别大神大神地叫了,你请我喝酒,那就是我兄弟,我叫你小浩子,叫我三哥吧。下次记得常请我,天庭太闷啦,都快把我憋出病来了。”说着,还伸出小手用力拍了拍张浩的肩膀,却也差点把张浩拍得一个趔趄。

“好的,三哥,”张浩连忙改口,虽然小浩子这称呼让他觉得有些羞耻,但也只是个外号而己,无所谓了,反正迟早让她跪着叫哥哥。“我是说,我现在请的是封神后五百年的你,万一,我是说万一啊,我下次请神,请到封神时的你,那该咋办?”张浩一脸认真地解释道,眉头微微皱起,眼神中透着担忧。

小哪吒一脸茫然,挠挠头:“啊,还能这样?怎么会请到之前的我?这时间还能乱套了不成?”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,满脸疑惑,挠头的小手还没放下。

张浩耐心解释:“三哥,你想啊,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,你也不是。你所在的三界时间,相当于这个世界一千多年前,而我那个世界在一千年后,三个世界时间不同,我怕下次请到其他时间的你。到时候咱俩交流起来,说不定都对不上话。”他一边说,一边用手比划着时间线,试图让小哪吒更好地理解

小哪吒想了想,觉得有理:“好像你说的有道理,那你有什么办法,下次还能请到现在的我?你可得给我想个招儿,我还惦记着下次再来喝你请的酒呢。”她凑近张浩面前,一脸期待地问道,眼神中满是信任。仿佛被靠的太近的樱桃小嘴,呼出的酒气熏到,张浩老脸一红。

“你会不会请神?”张浩忙问道。

“会啊,”小哪吒耸耸肩,满不在乎地说,“但没啥用,我打架,打得过的,不用请;打不过的,请过来也只是部分元神,还是打不过。这请神术在我这儿,没啥大用处。”说着,还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,撇了撇小嘴。

张浩眼睛一亮,激动地说:“我的意思是说,你在三界用请神术,把我请过去。你有元始符命,我应该也能分出元神过去。我过去之后,就能定点在三界那个时间,到时我用神通,应该能破开界壁首接去找你。这样就不会用到请神术了。以后咱俩想见面,就方便多了。”他越说越兴奋,手也在空中挥舞起来,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。

小哪吒眼睛一亮,随即又暗淡下去:“请神术,得有神位啊,或者是我门中长辈。你又没神位。这可咋整,没神位可请不动。”她无奈地摇摇小脑袋,小脸上满是失落,原本抬起的小手也无力地垂了下去。

张浩神秘一笑,从随身洞天取出一块令牌:“三哥,你看看这个,你们三界那边认吗?”他一脸得意地将令牌递给哪吒,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。

小哪吒接过令牌,仔细查看,上面刻着“阎罗殿前三品执金吾”几个字,虽然气息与三界略有不同,但确实是地府神位。“这是你们那边地府的令牌?三品执金吾,应该可以。嘿嘿,小浩子,你还有这种宝贝呢!”她一脸惊喜地看着张浩,仿佛重新认识了他一般。

“那我们先喝酒吃饭,你回去试试。等你试过了,咱再细聊。”张浩高兴地说,端起酒坛,又给小哪吒倒了一坛酒。

“不着急,不差这一天半天的,”小哪吒摆摆小手,“一会喝完酒,我出去逛下,好不容易出趟门,多待几天。这人间可比天庭有意思多了。”说着,又拿起一坛酒,自顾自地喝了起来,还哼起了不知名的小曲。

“行,”张浩点点头,又想起一事,“三哥,那龙蛋怎么处理?要不你带回去?说不定你天庭里有法子孵化。”

“带不回去,又不是法宝,不能祭炼收在元神中,”小哪吒一脸嫌弃,“而且,很多龙蛇看到我就腿软,我要那干嘛,还没诞生灵智。你留着孵化呗,男的当个徒弟、童子、坐骑,女的,道侣、徒弟都随你。说不定以后还能帮你打架呢。”她一边说,一边做着嫌弃的表情,好像龙蛋是什么烫手的山芋,避之不及。

张浩发愁道:“我一个男的,不会带孩子啊,何况也不会孵蛋。这可难住我了,三哥你就没别的主意啦?”他一脸无奈地看着小哪吒,希望她能给出点有用的建议,眼神中满是希冀。

“找个灵气充足的地方,自己会孵出来,至于怎么带,孵出来再说,”小哪吒吃饱喝足,站起身来,“好了,我得出去逛了。这人间的热闹,我还没看够呢!”说罢,嗖的一声疾飞而去,只留下一阵风声,桌上的空酒坛都被这股风带得晃了几晃。

张浩看着小哪吒远去的背影,无奈地摇摇头,苦笑道:“唉,只能放在随身洞天,麻烦黎姐、婷婷、菁菁照看一下了。”

他结了账,走出酒楼,回到住处,进入随身洞天。钟黎、婷婷、菁菁、狐儿娘小白、红樱几女见他回来,纷纷像欢快的小鸟一般围了上来。张浩与她们温存了6个时辰,贤者时间过后,将龙蛋交给一床的几女照看,这才神清气爽走出随身洞天,心中满是对未来三界之行的期待。

张浩刚出随身洞天,小哪吒的声音就传了过来。

“小浩子,你去哪了,感应到你的气息消失了,回你那个世界了?”红光一闪,小哪吒出现在张浩面前。

此刻的小哪吒,左边小肩头挂着一副比她还大的金色铠甲,还提着一个鱼篓,右肩扛着一把比她躺下来还长出一截的掉刀,刀身上卷着混天绫,混天绫吊着两条蛇,一白一青。

张浩瞅着两条蛇眼熟,一时间也不敢确定。

“我刚有事闭关了一会,你这是?”张浩指着小哪吒这副奇特的造型说道,眼中满是疑惑。

“嘿嘿,我刚刚无聊,逛着逛着,就去东海洗了个脚,没想到,这里的龙王太热情,看到我用混天绫擦脚,就叫几个妹子来按个脚,顺便送了点特产,铠甲和掉刀给你,对了,我回来时碰到两条小蛇,龙蛇都差不多,你那龙蛋不是没人孵没人带嘛,就顺手捉回来帮你带小孩。”小哪吒一脸兴奋地说着。

把铠甲放到桌上,把混天绫取了下来,把掉刀插地上,然后指着混天绫捆着的一白一青两条蛇说道,说得眉飞色舞,好像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,小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。

张浩越看越眼熟,这两条蛇不正是两个多月没见的白素贞,小青两人。

“小…三哥,把那两条蛇放了先,她们是我在这个世界的朋友。”张浩指了指两条蛇说道,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,生怕小哪吒一个不小心伤了她们。

“这两条蛇妖是你朋友?好吧,先说好啊,我没动手的,她们看到我,就现出原形,我就捡回来的。我还以为是普通小蛇呢。”小哪吒一脸尴尬地嘟囔道,小脸上还带着一丝不好意思的红晕。

小哪吒一收回混天绫,两条蛇就立马爬到张浩后背,伸着蛇头,看看张浩,又看看哪吒,眼神里满是警惕与不安,蛇身还微微颤抖着,像两片在风中摇曳的树叶。

“这个是送我的?”张浩看了看小哪吒,指着铠甲和掉刀。

“嗯嗯,不是什么好东西,我也用不上,你先将就点用,你会弄这些鱼虾蟹不?我们拿来下酒。今晚可得再好好喝一顿。”小哪吒摆摆手说道,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,好像这些东西真的一文不值。

“行,一会我来整,让你试试人间的厨艺。大白小青,你们俩先下来,几个月没见,胆子怎么小了,三哥是好神,不会伤害你们的。”张浩说着,又从背后扯出两条蛇,两条蛇被拖出来后,死死缠在张浩手上,蛇头还伸进张浩怀里,不愿出来,像两个受惊的孩子,瑟瑟发抖。

“小浩子,你就收下当宠物呗,还能带孩子。这两条蛇傻乎乎的,在人间到处闲逛,活不了多久,迟早让道士和尚给收拾了。跟着你,说不定还能有个好前程。”小哪吒说道,一边说一边还笑着摇了摇头,似乎觉得这两条蛇的命运十分可笑。

“白素贞,小青,你们俩也听到了,愿意吗?”张浩从怀里扯出两个蛇头问道,眼神中满是温柔与关切。

白素贞和小青对视一眼,蛇头齐齐点头,蛇眸中带着一丝羞涩与期待,像是在憧憬着未来的新生活。

“汝当谛听,吾为汝主,太上敕命,点化启灵。”张浩见状,也不犹豫,抓着两蛇,口念咒语,点化启灵净化妖气。

“叮,宿主收服白蛇青蛇,奖励功德值100000点”系统提示道。”

“我草……这么多个0……”

金光闪现,白素贞,小青,显化人形,此刻的两女,妖气消失,浑身仙灵之气,仙气飘飘,如同仙女一般。

两女互看一眼,高兴得不行,这感觉好似成仙一般。

纷纷抱住张浩,满眼都是眷恋和亲近,可转头看到小哪吒,又吓得躲到张浩身后,揪着他的衣服,身体还微微颤抖着。

张浩看到两女在小哪吒面前不自在,就先把她们送到随身洞天。

转头拿起铠甲和掉刀,张浩以元神祭炼认主后,往身上一套,刀一拿,顿时整个人气势立马不一样了,仿佛一位威风凛凛的战神。

“霸气侧漏。”张浩喜道,还故意摆了个帅气的姿势,耍了个刀花,引得周围的空气都震荡了几下。

“别显摆了,喝酒喝酒。赶紧弄酒菜去,我都等不及了。”小哪吒一脸嫌弃地道,这垃圾他都不好意思送,只是元神下界,除了几件自己随身法宝,没带其他法宝,才先送着。

“行,三哥,我先去弄酒菜。你就等着尝尝我的厨艺吧。”张浩说着,抱着渔娄往院子里走去。

“我也看看。我倒要瞧瞧你这人间天师,到底有多大能耐。”小哪吒闲不住,也跟着往外走。

院子水井旁,张浩把渔娄打开,一堆海鲜“哗啦”一声喷了出来,鱼虾蟹鳖,个头硕大无比。

“哟嚯,三哥,不错呀,这么多,都够我们吃个十顿八顿了,还这么大,都有些年头了吧。这要是做成菜,不得香飘十里!”张浩一脸惊喜,眼睛盯着这些海鲜,都快放光了,仿佛看到了一桌丰盛的美味。

“这些只是一点点,渔娄是法宝,里面还有不知道多少呢,一海的龙王能小气啊,而且这些都是成精的,对你们未成仙的来说,大补,对你有大好处,你现在炼虚合道大圆满,吃这些,应该能突破到地仙。等你成了地仙,咱们在三界喝。”小哪吒一脸认真地说,还伸手拍了拍张浩的肩膀,像是在鼓励他,眼中满是期待。

“啊,能成地仙?我小弟弟都快磨秃皮了,才升了两个小境界,这些海鲜能突破!我靠,不公平啊。都是海鲜,这差距也太大了吧!”张浩一脸惊讶,嘴巴张得老大。

“有什么好惊讶的,这些妖物,基本都修炼了千八百年,妖体都是精华,赶紧处理吧,渔娄你留着以后吃,够你个十年八年的了,一次吃太多你也消化不了,再整十坛你净化的酒,喝个爽。今晚不醉不归啊!”小哪吒说,一边说一边搓着手,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,仿佛己经闻到了酒菜的香味。

“行”。张浩低头开始处理这些海鲜。他先将几只大螃蟹刷洗干净,把蟹壳揭开,去除蟹腮等不能食用的部分,随后将处理好的螃蟹切成大块,放入蒸锅中,撒上葱姜蒜,大火清蒸。接着,他把一条大鱼刮鳞、去鳃、破肚,清理干净后在鱼身上划几刀,抹上盐、料酒和生抽腌制片刻,然后起锅烧油,等油热后将鱼放入锅中,煎至两面金黄,加入适量的水、老抽、白糖、醋等调料,小火慢炖,汤汁渐渐浓稠,一道红烧鱼便完成了。他又将几只大虾洗净,剪去虾须和虾脚,放入加了姜片和葱段的开水中煮熟,做成白灼虾。还有一些小杂鱼,他把它们裹上面粉,放入油锅里炸至金黄酥脆。最后,他还搞了个清水锅,放入一些贝类和蔬菜,简单煮制,保留食材的原汁原味。

搞完菜,净化十几坛酒,把钟黎,婷婷,菁菁,狐儿娘小白,红樱还有白素贞小青都带出随身洞天,给她们和小哪吒互相介绍一番。小哪吒一看到这么多美女,身材暴好,眼睛都瞪大了,不自觉的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胸,眼中不禁流出一丝羡慕的看着几女。

众人围坐在一起,喜乐融融地吃喝起来。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众人的话匣子也都打开了。

钟黎学张浩的叫法,笑着对哪吒说:“三哥,你在天庭肯定有不少趣事吧,给我们讲讲呗。”

小哪吒来了兴致,小手一拍桌子,桌上的碗筷都跟着震了一下:“那趣事可多了去了!想当年,我刚闹完东海,那龙王跑到天庭告状,玉帝老儿吓得不行,还想把我招安,哼,我才不稀罕那破官职呢,要当,我也是当玉帝!”

婷婷好奇地问:“那后来呢?”

“后来?后来我就和天庭的那帮天兵天将打了起来,他们哪是我的对手,被我打得落花流水!我脚踏风火轮,手持火尖枪,把他们追杀得片甲不留,从兜率宫杀到凌霄殿!”小哪吒得意地说着,手舞足蹈起来,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的战场。

菁菁笑着说:“三哥,你可真厉害!”

小哪吒摆摆小手:“这算什么,在三界,比我厉害的神仙多了去了。不过,我哪吒也不怕他们,谁要是敢惹我,我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!就说那托塔的李天王,我没少和他对着干,他拿我也没办法,哪一天,他没塔了,我要他叫我爷爷!”

众人一边听着哪吒的故事,一边吃喝谈笑,气氛十分融洽。不知不觉,夜己深了,但众人的兴致依旧不减。

张浩看着眼前热闹的场景,心中感慨万千。他没想到,自己竟然能和传说中的小哪吒如此近距离地相处。

酒足饭饱之后,小哪吒站起身来:“小浩子,今天可真是痛快,下次有好酒好菜,记得再叫我哈!天庭都知道,我哪吒除了帮帮场子,还有就是马上到!你们好好闭关修炼,吸收这些妖物精华,突破境界,我就先回天庭了,等我回去晚些试试那请神术。”

张浩点点头:“好的,三哥,你路上小心。”

哪吒化作一道红光,消失在夜色之中。

张浩看着哪吒离去的方向,久久没有回过神来。他知道,自己的生活己经因为哪吒的出现而发生了巨大的改变,未来,还会有更多的未知等待着他去探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