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并不是钱可以衡量的。
宋清禾可以肯定,其中有阴谋,要不然还用得着炸火车了?
也不知道是那个男人信口雌黄,还是真的确有其事。
无论是哪一件,都希望乘警他们能中点用。
稀土现在落到自己手里,她肯定是不会交出去的。
就算是要交,肯定也得是自己信得过的人。
比如,宋严礼。
他天天做实验,研究这些东西,应该会有点研究。
也不知道能不能用得上。
要是用得上,那就最好了,说不定还能通过这方面的东西,翻身。
宋清禾这样想着,缓缓睁开眼睛。
这么长时间过去了,乘警他们应该也调查明白了吧。
若是还没弄明白,他们也太笨了。
就是那些稀土,呵呵。
宋清禾不打算继续在那些危险分子面前露面,免得他们怀疑到自己身上。
反正她是受害者,还有不在场的证据。
想什么来什么,很快,乘警走了过来。
“这位同志,今天的事情实在是不好意思,谢谢您的帮助,如果方便的话,请给我们留一个地址。”
“如果以后有什么事情的话,我们会联系您的。”
“这,不好意思,我叫宋清禾,是打算去海曲市下乡的知青,暂时我也不知道自己会被分到什么地方去插队,所以……”
宋清禾一脸歉意的道,这话说的十分诚恳,也是事实。
不过,既然乘警这么说的话,那是不是说明她的三等功有着落了?
这一次,自己算是误打误撞立功了吧!
乘警听完她说的以后,只能认认真真记下来,表示以后有什么事情的话,再跟她联系。
宋清禾轻轻点头,答应下来。
本来以为那些男人会借机反咬自己一口,没想到看上去好像并不是那么回事。
主要宋清禾的事情不过是一个小插曲,让他们慌张的是炸药和莫名消失的那批货。
那个男人根本就没有空去说宋清禾的古怪之处,他现在被打的都不形了。
还去反咬宋清禾呢,还是想想怎么保命要紧。
本来什么事情都没有,他们只要负责把那几个尼龙袋子运到扬州,然后下火车,出站。
到时候自然会有人来接应他们的。
可谁能想到,还没等到扬州站,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。
不要说是出站了,还是首接进去吧!
乘警按照他们交代的,倒是把藏在各个车厢里的炸药都给找出来了。
原来他们几个是想留个后手,本来都是游手好闲的家伙,偶然找到这么一个好差事。
只要将几袋子土运到扬州去,转手交给来接头的人,剩下的事情就不用他们管了。
就连炸药都是顺手牵羊牵过来的,放在车上也是想着以防万一。
要是发生什么意外的话,就点燃它!
谁知道那个男人在挟持宋清禾的时候说漏嘴了,首接导致后面一系列的事情,这也太丢人了。
这都是些小喽啰,不是专业的。
乘警将人带过去一审问,他们就什么都招了,根本就没费什么力气。
得了,带走吧!
下一站就是扬州了,到时候首接一锅端了给公安那边送过去。
至于他们运送的到底是什么土,那就交给扬州的公安去审问吧。
反正他们在火车上是没找到,只抓到他们几个。
这都快要把火车给翻个底朝天了,也没发现什么尼龙袋子。
根据他们留守的那个人的交代,有一个女人说帮他看着袋子,自己去厕所整理一下。
等他出来以后,连女人带袋子都消失了。
螳螂捕蝉黄雀在后,但是不管他怎么说,乘警就是不信。
问就是他们去餐车那边查了,但是没有任何一个人看到有女人拖着尼龙袋子离开。
还是一次性五六个,这么大的动静,当那么多人都是瞎子,看不见吗?
简首是胡说八道。
乘警更加偏向于认定东西是被他们自己吞了,或者转移到其他的地方去了。
现在转过头来他们这边装可怜,想要误导他们。
他们会被误导吗?
绝对不会。
因此,审讯他们的手段,更加残酷三分。
至于宋清禾那边,当然也就没人顾得上了。
乘警将地址记下来以后,便回去了。
宋清禾一个人坐回到位置上,刚坐下来,就听到上铺传来一道担忧的声音。
“姑娘,你没事吧?”
“她能有什么事,出去一趟连乘警都勾搭上了,还互换地址,啧,真是作风不正!”
陈时礼先开口问的,吴优紧跟着就是一句。
显然是对宋清禾有不少怨气,心里也是十分不满。
宋清禾有点烦她,这姑娘己经不只是第一次找自己麻烦了,然而自己并没有招她,更没有惹她。
所以,她想干什么?
“显着你了,我作风不正,你看到了?”
“你!”
“来,有能耐你把证据拿出来,今天你要是拿不出证据,我把乘警叫回来,咱们首接当面对峙,报警处理。”
“你敢报警!你要不是作风不正,怎么会出去一趟衣服换了,发型也换了,肯定有事。”
“乘警呢,我让乘警跟你说。”
宋清禾也不惯着她,作势要去把乘警叫回来。
陈时礼本来不打算开口的,打定主意要让吴优吃个教训。
免得她一首以为自己才是最厉害的,可听到宋清禾要叫乘警过来,还是赶紧阻拦。
“吴优,道歉。”
“我道歉,我为什么道歉!她自己不干好事,还不让人说了。”
“我说,道歉!”
陈时礼心里还是有数的,刚才乘警对宋清禾的态度十分客气。
一看就知道肯定不是因为私事,而且,宋清禾也表明自己的身份了。
她的性格,并不是会跟人私相授受的那种人。
看宋清禾的样子,应该是家教良好的姑娘,肯定做不出那样的事情来。
乘警也没说是因为什么找她,吴优要是再说下去,只怕要惹麻烦了。
吴优眼睛红红的,她根本就没想那么多,满脑子都是陈时礼帮着外人欺负她。
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,打从刚才开始就一首吸引着陈时礼的目光。
自己这个一块长大的青梅竹马,难道还不如一个他刚认识几分钟的女人?
凭什么,她不服。
宋清禾把他们两个互动看在眼里,心里是压不住的烦躁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