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目相对。

他的声线低醇清冽，听得出来语气很郑重。

“窈窈，我只有你，遇到你之前，没有和任何一位异性，发生过任何过界的行为。”

“我……”顾钰琛轻拧了下眉头，“没有女朋友，当然，也没有老婆，更没有前任和前妻。”

听出他话里传达的意思，姜窈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睛。
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，你是？就是，我们前几天第一次那个时，你是第一次？”

“嗯。”

顾钰琛不悦地抿了抿唇。

怎么她从这番话里只抓住这个重心？

难道没有听出来，他的心自始至终也只放着她一人，以及他的身体只有她碰过。

姜窈眨了眨眼睛，恍然大悟，“怪不得你技术那么烂。”

“？？？”

车内的空气骤然沉默，几息后，被狠狠打击了男性自尊心的顾钰琛艰难开口。

“所以，那两晚你没感到舒服？”

这回轮到姜窈尬住，“呃，也不是……”

“那到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？”

“还行，还行吧。”

脸颊好像有些升温，心跳有点乱，第一次跟男人聊这种大尺度话题令人小感慌乱，但语气要稳住。

浓长的睫毛微微垂下，躲避着身侧灼灼的目光。

“前戏可以多点，还有你太粗暴了，温柔些行吗？”

“好，我会改进。”男人的声音稍微顿住，“那我的硬件条件，你还满意吗？”

“……”

姜窈后悔开启这个话题了，她刚才就不该不过脑说出那句话。

“嗯。”

但还是漫不经心应了声。

以及，要拿捏住姿态。

不能被发现她竟然害羞了，最好的防守就是主动进攻！

她手撑在中控扶手箱上，上身前倾，一个很轻的吻落在顾钰琛侧脸。

吻很轻，也很快。

稍纵即逝般。

当顾钰琛循着吻，转过脸去，寻觅那触感柔软的唇。

发现某人己经飞快坐回去，系上安全带，启动车子。

“挺乖的，会取悦金主，期待你的进步。”

目视着前方昏暗的路面，姜窈红唇微勾，明媚惑人。

其实，刚才他说的那些话，说他从未和别的异性有过亲密交往，姑且不论是真话还是假话，不可否认，她有被取悦到。

享用完一顿晚餐，时间也还早，不过八点出头。

当紫色宝马挤进涌动的车流中，任由道路两边的霓虹灯牌反方向飞离。

姜窈思索起一个难题。

接下来该去哪里？

若是她孤身一人，她有无数种消遣夜晚时光的方式。

不管是运动、看书、看电影，还是悠然漫步在街头，又或是待在静谧的工作室……

但如果是两个人，其中一人是她，另一人不是同性友人，而是关系暧昧的异性情人。

那她抓瞎了。

怎么安排两人的活动？

如果时钟己经来到12点，那么根本无需纠结考虑，首接把人往床上推倒就行。

但，这会，还早呢。

要不带他去买买买？

虽然姜窈不怎么混富二代圈，但圈子里的人是怎么养情人的，她也大致清楚。

无非金屋藏娇，大方给钱送礼。

送礼物的话，男送女一般是送大牌包包送首饰珠宝，女送男……姜窈想了下，可以送辆车。

“你在海市没房子，是不是也没有车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