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6章. 霍氏危机:股市恶意做空

云城的暴雨如银鞭抽打着霍氏集团大厦的玻璃幕墙,雨水顺着幕墙纹路蜿蜒成无数条银色泪痕。股东大会现场气压低得惊人,霍凛指节泛白地攥着股价报表,纸张边缘被捏出褶皱,20%的跌幅数字像道狰狞的伤口,在惨白的纸面上渗出墨色的血。台下股东交头接耳,有人对着手机屏幕皱眉抛售,有人焦虑地敲击着桌面,此起彼伏的"霍氏要完"低语如毒蛇吐信,在空气中蔓延。

"肃静。"霍凛的声音裹挟着寒意,如冰锥刺破嘈杂。但当他抬眼看见会议室门口那抹粉色身影时,喉间的冷硬骤然瓦解——苏晚晴穿着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裙,怀里抱着裹着粉色毯的霍知夏,身后跟着三个像小炮弹般的萌娃。霍小甜举着彩虹旗蹦蹦跳跳,羊角辫上别着霍氏股东会徽胸针;霍小墨攥着金箍棒,武术服上"霍氏小保镖"的刺绣歪歪扭扭;霍小辞推着卡通平板电脑车,镜片后的眼睛亮晶晶的。

"爸爸加油!霍氏必胜!"霍小甜的奶音穿透凝重的空气,彩虹旗上的金字在灯光下跳动。股东们先是一愣,继而发出低低的笑声,紧绷的肩膀纷纷放松。霍凛起身时西装椅在地面划出刺耳声响,他看着妻子胸前晃动的翡翠扳指,喉结滚动:"晚晚,你怎么......""我是持股15%的股东。"苏晚晴将霍知夏交给保姆,指尖轻触扳指,"而且——"她转头看向霍小辞,小家伙己经熟练地插上U盘,"有人准备了特别的展示。"

大屏幕突然亮起时,股东们发出惊呼。动画里的霍氏大厦Q版模型前,一群戴着墨镜的卡通狼正撕咬着绿色下跌的K线图,突然三只小狮子咆哮着冲出来——黄头发的小狮子举着彩虹旗,蓝衣服的小狮子挥舞金箍棒,戴眼镜的小狮子操作着电脑。狼群被击退时,画面切换到游乐园,摩天轮上"苏氏集团"西个字闪烁着诡异的红光,一只戴着蝴蝶结的母狼站在顶端冷笑。

"坏狼就是苏明月!"霍小墨趁机在会议桌前翻了个漂亮的跟头,金箍棒"咚"地敲在地板上,"我们跟着哥哥的电脑追踪到坏狼窝!"小家伙的武术服后背印着歪歪扭扭的"墨"字,逗得前排股东忍俊不禁。霍小辞推了推眼镜,奶声奶气地解说:"做空资金像巧克力豆,都流进了苏明月的魔法城堡!"

"叔叔阿姨们,"霍小甜抱着彩虹独角兽走到话筒前,小皮鞋踩在台阶上发出"哒哒"声,"爸爸每天都加班到月亮上班,妈妈肚子里的妹妹也在乖乖长大。"她举起小胖手,粉色指甲油在灯光下闪着光,"这是我给爸爸画的幸运指甲,霍氏会像彩虹一样漂亮!"

会议室爆发出哄笑,几位女股东甚至掏出手机拍照。霍凛看着妻子与孩子们,忽然想起昨夜书房里,苏晚晴摸着他皱巴巴的眉头说:"股东们看惯了财报,或许需要点童话。"此刻他终于懂了——当数字与权谋让人麻木,童真就是最锋利的武器。

"根据证监会初步调查,70%做空资金来自苏氏关联账户。"霍凛适时展开正式报告,投影仪将数据图表打在大屏幕上,"我们己提交全部证据。"他转头看向苏晚晴,她正用湿巾给霍知夏擦口水,仿佛眼前不是商战现场,而是自家客厅。

"霍总,我们支持你!"刚才还在抛售的张股东突然起身,"小千金说得对,有这样的家庭后盾,霍氏错不了!"李股东跟着点头,手指在手机上快速操作:"我撤回卖单了,霍氏值得信任。"随着更多股东表态,大屏幕上的股价曲线开始缓缓回升,如雨后初霁的彩虹。

暴雨渐歇时,阳光穿透云层。霍小墨举着金箍棒冲向霍凛,小脸上沾着口水印:"爸爸!我帮你打跑坏狼了!"霍小甜踮脚将彩虹旗披在他肩头,旗子上的"必胜"二字蹭到他下巴:"超级英雄爸爸!"霍小辞则认真地递上平板电脑:"IP地址和恐吓信是同一个冰淇淋店WiFi,姐姐的粉丝经常去。"

苏晚晴看着被孩子们簇拥的丈夫,忽然想起三年前自己被顾沉舟羞辱时,独自面对苏氏董事会的孤凉。如今她的掌心握着霍知夏的小肉手,听着霍小墨的金箍棒碰到椅子发出的"叮叮"声,手机突然震动——苏明月的消息附一张乌云图,却被霍小甜的彩虹旗表情包挡住大半。她轻笑一声锁屏,将手机塞进手袋。

"妈妈!去游乐园吃冰淇淋!"霍小墨拽着她的裙摆,金箍棒上的铃铛掉了一颗,滚到霍凛脚边。霍凛弯腰捡起铃铛,指尖划过她被雨水打湿的发丝:"听小墨的,今天不当工作狂。"他的袖口露出烫伤疤痕,与她无名指的翡翠扳指遥遥相望。

夕阳给云城镀上暖金色时,霍家五口出现在游乐园。霍小甜指着旋转木马尖叫,发间的股东会徽歪到一边;霍小墨己经趴在碰碰车上研究按钮,武术服后背被汗水浸透;霍小辞皱着眉盯着过山车安全告示,平板电脑上跳出"重力加速度计算"的界面。苏晚晴看着他们,忽然明白:真正的危机从不是股市的红绿曲线,而是失去守护的勇气。而她的孩子们,早己教会她用童真作铠甲。

远处的摩天轮缓缓转动,霍知夏在婴儿车里挥舞小手,试图抓住漫天晚霞。霍凛的手臂圈住她的腰,下巴抵在她发顶:"谢谢你,我的大英雄。"她抬头,看见他眼底倒映着霍小甜坐旋转木马的笑脸,比任何蓝筹股都更珍贵。

这个暴雨后的傍晚,苏明月在暗处盯着手机里的现场照片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但霍家别墅的监控屏上,霍小辞正在给防御程序升级,霍小墨在练习新的武术套路,霍小甜给彩虹独角兽戴上股东会徽——他们不知道什么叫畏惧,只知道家人在哪里,光就在哪里。

霍小甜突然指着破云而出的彩虹:"妈妈看!霍氏大厦戴彩虹帽啦!"苏晚晴顺着她的目光望去,七色彩虹恰好横跨大厦顶端,像给霍氏戴上了胜利的桂冠。她握紧霍凛的手,听见霍小辞奶声奶气地宣布:"下次危机,我要设计会讲笑话的防御机器人!"

雨过天晴的风掀起她的发丝,带着游乐园的欢笑声。苏晚晴忽然轻笑——商战也好,阴谋也罢,只要怀里抱着温热的小生命,耳边响着孩子们的吵闹声,她就永远有勇气,在人生的股东大会上,掷地有声地说一句:"我们必胜。"